去,二主子怕你在夜里被花刺扎到,这才把这块地给铲平了。”
“我不曾留意过……”秦正抿嘴而笑,群傲对他的好正是这般春风化雨,细微无声。“过来。”秦老爷手指朝地点了点。
小饼子扁着嘴将双手在身前交叠托着,“老爷你小点劲儿,别又把我踹到花笼里……啊呀!”
秦正一脚蹬翻了小厮,借力窜上去后颤颤巍巍地骑坐在墙头,正想着六尺高的地儿如今的他跳下去会不会摔断腿,便看到那竹林间的一抹身影。
“二主子?”小饼子头顶着一朵月季跳上来问道。
青衫公子与那丛翠竹融成了一色,却让人一下就被抓住了目光。他竟是整个人枕在一根纤细的绿竹上,竹弯人动,他仿佛是生在竹上的枝叶,随着这阵清风轻折慢摇。
小饼子张大了嘴,“好厉害……”该说是好恐怖。
大主子的内力固然深厚,三主子的轻功自然卓绝,但这绝非是内力深厚、轻功卓绝就能办到的。二主子对体内真气的驱控,除了昔日的老爷恐怕已无人能及。
“看来没事了。”秦正松了口气。
群傲这两日不思茶饭,他着实担心。伤了身还是其次,就怕伤了心。废了功力,秦正不是不遗憾,但最心伤的怕是他的二夫人。
“二主子在看什么,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小饼子伸长脖子想要看清那东西,“……布条?”近在咫尺,二主子应当是能察觉的。可他却当没见着他们,兀自盯着手里的一根破布条,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那布条怎么看也变不成金条,他却像拿着无比稀罕的珍宝,双目含情、嘴角含笑,像是天地间只有这东西能入他的眼。
“到底是什么?”秦正也好奇,于是长腿一伸把身边的小厮扫下去,接着跳下去砸在那肉垫上。
“哎呀!”小饼子觉得,老爷本就不多的品德随着内力一块儿没了。武功越弱,越没品!
群傲不是没看见人,只是不想理睬。见秦老爷走来,他迅速把东西收在衣襟内,“老爷不在小林那儿修养,出来走动作何?”
“这是……”见那露在外面的一段布条,秦正想起来了。
少年时的魏无双穿戴随性得很,别家的王侯公子金冠玉袍,魏王世子却时常装扮得像个山野猴子,这一大把浓密的头发只拿根布条就随意束上。要不是见那已散了丝的布头上缠着半根头发,秦正还想不起这东西来。
看着这根布条,秦正皱了眉。群傲至今还留着他的旧物,不知怎么他心里反而有些不快。“还留着它做什么?”想抓过来,刚伸出手就被狠狠打开。
响亮的巴掌声后,两人一起盯着那发红的手背愣住。
群傲懊恼地偏开头,“我……我还有事。”
见他转身就走,秦正飞快从背后扑上去,可不等把人抱住,他的二夫人便猛地一挣将他甩飞出去。
“老爷!”群傲赶紧上去扶他。
这回轮到秦正撇开他的手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真正嫌弃我的人是你!”仕晨不过是嘴上损损他,而这位二主子却是每一个眼神都透着鄙夷和嫌弃!
“嫌弃?”群傲一脸不解。
“你敢说不是?”秦正怒吼。
群傲无奈道,“习武之人本就时刻戒备,你这么冷不丁地抱上来,我才……”
“呸!”秦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