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女子仍不甘心,上前搂着唯一在他唇上偷了个香才离开,而这一幕站在帘外的秦正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亲了个嘴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唯一看见老爷从帘外进来时也不觉心虚。老爷说不得强抢或是强借民女,他这一回既没有用‘强’也是规规矩矩给了银子的,女子非但是自愿的而且也非民女,这样一来应该就可以了吧。
至于亲嘴,反正老爷失忆了,他只要说,唯一的忠诚天地可见,再说老爷从前也不会计较这等小事儿,从未为此与我红过脸。
秦正挑眉,是吗?原来他从前不计较这等,小事儿。
赵侯爷打起哈哈,是啊,是啊。快些赶路吧,不然天黑前便赶不到襄州……啊呀!正说着,不知什么东西打中了唯一的后脑,疼得他大叫出声。
怎么了?秦正关心道。
唯一抬头看了看树上,心想可能是被那掉落的松子给打着了,没什么,走吧。
哦。
刚走两步又听唯一叫喊起来,哎哟!
又怎么了?
小东西,再戏弄本侯我扒了你们的皮!侯爷对着浓密的松树林大声喊着,以为是林间的小松鼠在朝他扔松子。啊!又是一颗。你们够猖狂的!说着唯一作势要下马去教训小东西,嗷哟!又挨了一个。呀!第五个。老爷快帮我劈了那些小祸害!
秦正一脸吓坏了的样子,我怎没瞧见有什么东西,难不成大白天遇见……
唯一摸着脑袋上的五个包叫道,你可别吓我!啊呀呀——!第六个第七个来了。抱住脑袋转过头,终于发现,老爷你!秦正,你干什么打我!
秦正手中捏着一把松子,一颗正夹在拇指和中指间正要弹出。原来不是松鼠,用松子打人的是秦老爷!
我打你?我何时打……低头一看自己手中的松子,秦正当即吓得拍手扔了,我打你,是我打的你?!
不是你还是谁!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突然一个激凌,秦正再次伸手去捋了一把松子,立刻就朝唯一弹打而去。
唯一尖叫,你还打!你想打死我是不是!
秦正赶紧丢掉松子,不是不是!我没有想打你,天啦,我这是怎么了?!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我的手,我管不住它!秦正痛苦地叫着,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
唯一立刻想到,老爷你……你又犯病了?
对不起,你快砍了我的手,快砍了吧!秦正哭声叫着。
对这样的老爷,唯一心疼不已,一把抓着老爷的手悲呛道,没事儿老爷,你想打就尽快打,我扛得住!
呜呜,唯一你真好,你是最好的!
听见老爷这话,唯一几乎要飞上天去,老爷这会儿才知道,唯一当然是最好……哇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打你了,呜呜。
没……没事……哇呀!
怎么办啊?!
不疼,真的不疼……呀哇!
我看你还是砍了我的手吧!
老爷尽管,尽管打……啊!呀!嗷!真是如小侯爷所愿啊,连打三个。
呜呜,我看还是我自己砍吧!
……呀哇哇!哇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