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萧冰挚仅是初学了些皮毛,方才的贸然妄为已使得他心脉受损,控制不住翻涌的气血,几股热流在丹田处乱窜,眼看就要倒下,可他却不能倒下!震开昙的同时他从昙手中抢去了信和魏王血玉,信上的字迹确像老爷的,魏王血玉看来也不假,或许老爷也会认为它是真的。不过萧冰挚认得出,血玉是假的!
真正的血玉,在光亮处仔细瞧,会发现其上有两点印子,那是六主子咬的牙印。六主子曾以为血玉是另一种能做药引的玉石,所以用牙齿试血玉的质地软硬,因咬得太过用力伤了自己弄得满嘴是血。不知情的老爷还为此震怒了三天,要捉拿凶手处以凌迟。知道真相的只有他和心如,不过他被毒哑了半月,而后也没敢说。
“血玉是假的,信也不是老爷写的。”信上写着,要昙独身一人前往镇北王府西边的猎场。
昙见过血玉,又识得魏无双的字迹,深信不疑的他岂会信萧冰挚的话。“拿来!”
若说前几回昙有杀意,那也并非真要杀萧冰挚,这一回确不止是杀意,愤怒使得他杀心暴起。负伤的萧冰挚闪开了一掌,再难避开下一击,他该庆幸昙旋身右转打出的不是五毒掌。
“不准去!”萧冰挚死死抱住紫衣人不放,肚腹承受着他手肘的重击,击打的声音一下比一下闷响,浓浓的腥血咽下一半,吐出一半,有几丝滴在紫衣人的肩上。
见那几丝血,昙低喝一声,运起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