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放了出来,心里却不是很欢喜。他救了海昙两次,到最后还不如老爷的几招武功。此时的萧冰挚想法不深,仅是单纯地认为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打这以后,萧冰挚便与昙的副将阿镶跟随在他的左右。阿镶年不过二十六、七,却已是镇北王手下的第一副将,这人很爱笑,笑起来脸上有两道深长的笑窝。萧冰挚觉得他人不错,豪爽不拘小节,正是那种值得结交之人。空闲时,两人时常切磋武艺,论武功阿镶稍有不及,但他自创的一套诡异剑法,少有人能够破解
“萧少侠年纪轻轻就有一身好武艺,实在令人佩服。”
萧冰挚挠头谦虚道:“我哪里年纪轻轻,再过几月我便二十三了。”
阿镶大笑,“这不叫年轻?哪敢情我得称‘老夫’?”
萧冰挚摇头赔笑,以他的年纪这一身武功不算什么,老爷年约十六便带着大主子一次次打败那些长他几轮的武林高手,到他这岁数天下间怕是已难寻匹敌的人。
“阿镶为何叫他将军,他不是王爷吗?”萧冰挚问。
“王爷从前是镇北将军,习惯了呗。”阿镶裂开嘴憨憨笑道。
教授昙的武功,萧冰挚仅是在他面前耍一遍招式再传予心法口诀便算完成任务。大多时候他会在旁边看着,昙虽然冷眼黑脸却也不会撵他走。习武渐渐成了萧冰挚每日最期盼的事,有时他还会忘记肚子饿这事。
阿镶走进练功房,笑意从脸上消逝了一瞬。
“阿镶。”萧冰挚将汗帕递给昙,转身见到他忙招呼着。
“过了午时萧兄弟还不去用膳?”阿镶笑道。
“你不说我倒忘了。”萧冰挚转向昙,毫无诚意地鞠了一躬,“小的告退。”没等镇北王爷点头他便冲出了练功房。
阿镶惊讶,将军竟由他这般无礼。
“有事吗?”昙继续习练方才的招式。
“没,没有。”阿镶红了脸,他怎能说是因为两人在练功房里待太久,他才进来……
昙显得有些心浮气噪,停下来解开额上的玉带,冷冷看了阿镶一眼,道:“叫人准备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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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冰挚难得起一个大早,吃过早膳走入后花园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抽出剑花园里耍起来。那时而迅猛时而慢腾的比划,与其说在舞剑不如说在耍猴戏。
和那人相似的戏玩招法令昙停下了脚步,盯着那耍猴戏的人一眨不眨,眼里闪烁的光刺痛了阿镶的眼睛。
“萧兄弟今儿可起的真早啊。”
“阿镶早。”萧冰挚主仆不分,先向阿镶问候才懒懒地对昙道:“王爷早。”而后他发觉阿镶脸色不善,是在怪他对王爷无礼?
午时,北门关突然报急,天朝大军突然来袭。昙只得尽自身职责,前去指挥坐镇。萧冰挚觉得事有蹊跷,按理说五主子的人马不可能主动来犯,怕是有人慌报。
不出所料,果然是有人搞鬼。一行人在通往北门关的一片乱石林里遭到伏击。石林的机关好生厉害,跟随镇北王的几十个武功好手全部身亡。萧冰挚四处寻找昙的身影,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武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
他在一块怪石后面找到了昙和阿镶,他们正与十几人打斗,那些人个个身手不弱,阿镶全力对敌身上已伤了几处。昙因早晨服用了疗伤的紫果,此时不可妄动真气,他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