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擦着鼻子含糊结巴道:“不……我又不是……你的仆人……不过去……”才说着一根蔓藤便绕在脖子上将他拖向溪边。
“你受伤了?”昙见他衣衫上有血,很是疑惑。这人内力颇深,他方才出掌只用了三、四分的力道,根本伤不了这人。
“没……没有……”萧冰挚挣扎着想逃跑,衣衫的血迹沾上了昙的身体。
昙大怒,撕烂他的外衣丢掉,厉声大吼:“伺候我沐浴,否则我杀了你!”
“不……”优美的锁骨、雪白的胸膛近在眼前,萧冰挚脑门一热、眼前一黑便栽近水里。
他永远不能和老爷相比,有些事无福消受。
第5章流水似无情(5)疯了
几日后二人遇上一队南凉人,南凉镇北王的手下。一名青年迎上来,神情万分焦急和欣喜。
“终于找到将军,属下无用,属下该死。”青年在地上不断重重叩首,额头很快撞破出血。
萧冰挚赶忙远离此人,当真是主人古怪属下也不正常。
“起来。”昙不耐烦道,从青年跟前走过,紫衣下摆的吊饰打在青年前额,青年脸上闪过一抹迷醉的笑意。
有毛病,萧冰挚想南凉的人大概都是些脑袋不正常的疯子。
“这位少侠。”青年人起身走到萧冰挚面前拱手道:“多谢少侠的搭救之恩,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萧冰挚见他满额是血还笑得那么开心,不禁又后退一步。“不敢,在下姓萧。”
“萧少侠有礼,小的是阿镶。”阿镶再次拱手鞠躬,裂嘴笑开,脸颊出现两个长长深深的笑窝。
“阿镶。”昙已上了马,冷眼看着交谈甚欢的两人,瞥见肩头的散发突然迷起眼盯住萧冰挚,恨道:“杀了他。”
“你?!”萧冰挚张大嘴惊呼。
“将军,可是……”阿镶同样感到不可置信,萧少侠可是救命恩人啊!
昙再次开口,“杀了他。”
“将军……是……”主人已现杀意,不能再违背他的意思了。
这人一路上没杀他就是想利用使唤他,而今使唤完了便恩将仇报。萧冰挚心中不仅有怒气,还有一抹心寒。心寒,他是该心寒,尽心照料猫狗一月便是畜生也会生出感。
“萧少侠得罪了。”
阿镶冷不妨推出一掌,萧冰挚以掌相接,心中的气郁结难泄,大喝一声运起十分功力将他震出一丈开外。阿镶拔剑点地稳稳落下,诧异地望着眼前的年轻人,这深厚的内力是他难以匹敌的,中原武林人士实在不能小窥。
萧冰挚瞧着那似刀似剑的黑铁不由得更加谨慎戒备,异族人的武功他并不熟悉,大意不得。阿镶把剑穗绕在手腕上,脚下生风瞬间行至萧冰挚面前,诡异的轻功步子见所未见,利刃从四面指来,似刀砍似剑刺。萧冰挚全无招架之力,一味的躲闪,手臂和肩膀已被划出几道血口。轻声冷笑传来,他分神看去,是那马上的紫衣人在笑。当真是要他的命啊!
“呵!”
卯足力推出的一掌令阿镶始料不及,扑面来的气墙打得他头脑眩晕,待他稳住脚步眼前哪里还有人。
“别追了。”昙叫住他,望着萧冰挚逃走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那一招,推山移岭,是他的武功。那招式那身形,和他是一个样……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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