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笑你的?他们都笑我方行越生的儿子是个狐狸精,还把别人迷得晕头转向的!
方棠溪十分尴尬,劝道:爹,你别说了,这么多人在。
你敢做还不敢让你爹说!方父仍愤愤不平。
爹,他们背后这么说是因为没见过我,你看我哪里像狐狸精了?方棠溪十分不服气。
蓝吹寒不置可否地抿了抿唇,却听那凌采言道:方大哥,原定每个月都去找你,我本该早些去山庄给你针灸的,这次却是误了时间了。方伯伯,现在还没到晚饭,我堂哥还没来,我先给方大哥看一下腿吧。
凌家的三个兄弟,都跟随爱财如命的薛不二学医,却是他学得最久,医术自然也最高。
采言年纪虽轻,但抱起方棠溪却也是轻而易举,走入内室时,蓝吹寒自然便跟了进去。采言转过头来,粲然一笑:嫂子在外面等候便可。
塞外离静溪山太远,当时他来不及去参加方棠溪匆匆忙忙的婚事,所以他并没有见过李蝶儿的真容,即使见过了,也只是一个冒牌的,因此这次见到蓝吹寒时,虽然觉得这女子容色虽然不算美貌,但举止有度,勉勉强强也能算配得上方大哥了。
蓝吹寒微笑回道:我看看凌公子的针灸术,或许以后能学一学。
采言毫不疑心,说道:也好,其实如果不针灸,每天能推拿按摩,也能活血化瘀,以后即使不能每月针灸,双腿也不会萎缩溃烂。师父教过我一套推拿之法,我可以教给妳。
蓝吹寒道谢不已,跟着采言进了房。方父要去置办给凌太守的礼物,于是先行离开。
当方棠溪解下外裳,露出层层包裹下的伤时,采言大惊失色:方大哥,你不是说只是受了轻伤么?怎么这么严重?
方棠溪笑道:我遇到了一个大夫,已经接上了筋脉,这条腿不会溃烂了,你不必担心。
那个大夫叫什么?
姓苏,但名字却是不肯说。
采言道:师父总说他医术乃是代代相传,天下无双,却不知这位苏大夫会不会更胜一筹。他一边说着,一边准备针灸用具,并让方棠溪平躺在床上,给方棠溪施针,再授以蓝吹寒推拿之法。
采言发现蓝吹寒十分聪明,一套推拿法很快就学会了,于是教他粗浅的针灸技巧。
方棠溪试探了采言几句,便知道两人是经由薛不二而认识,一直亲如兄弟,他便和采言攀谈起来。
晚上的饭局设在金城醉云居,凌太守又邀了几个官员前来,方父早做准备,自然宾主尽欢。方棠溪因为带伤的缘故,不能喝酒,蓝吹寒便都代替他喝了下去。众人都觉得这妇人虽然生得相貌平平,却能识得大体,都是纷纷赞叹。
回到客栈时,蓝吹寒已有些醺醺之意。今晚那些高官都有让他多喝几杯的意思,却不想他越喝眼睛越亮,倒是别人都有点腿软,便都放过了他。
方父订房的时候,自然是让儿子和媳妇住在一个房里。方棠溪却是有苦难言,让下人背着他坐到床上,看着蓝吹寒再也不掩饰地摇摇晃晃,神色迷离走近,阴沉沉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