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一看,就知道这位属于扶不起的刘阿斗,也不难为他,转身叫胡铭继续说。
胡铭这回也明白了这件事看似是高坎的主意,可是真正主事的可能还是西门庆,所以对西门庆的话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知县一家三十六口,除了苏衙内是被人活剐了,常衙内被点了天灯外,其余三十四口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仵作也验过尸首,证明他们不是中毒而亡。
“所以说他们的死因至今也没查到?”西门庆皱眉道。
胡铭点了点头,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那里根本没有一丝外人去过的痕迹。”
西门庆目光微沉,又问了知县隔壁的人家,当晚是否听见什么声音或是看到什么,胡铭回答只听见一两声叫喊,但很快就没有了,那些人家也就没在意。
这下西门庆也不知道问什么了。这种案件,从常理来断案肯定是不行的,出奇制胜也许还行的通。
“假设杀人的是人的话,你们觉的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或是一群人?”西门庆问道。
“应该不止一个人吧,怎么看,这都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事。”胡铭犹豫了一下,猜测道。
高坎也跟着点了点头。
西门庆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我觉的凶手只是一个人,而且是仇杀,对象便是苏衙内与常衙内。”
说完,也没等两人问,他便继续道,“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主意,我们就来看看这凶手到底是何许人也。”
高坎跟胡铭听说西门庆这么快就有了主意,都有些难以置信,不过等到他们听完他的计策后,都面带兴奋,好似已经看到凶手落网了一般。
当天晚上,西门庆回到家里,小厮平安已经从韩伯那里回来了,他告诉西门庆,东方不败好好的在那里待着,据说从未离开过。
西门庆听完后并没有太过于惊讶,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第二日,县衙里就传出消息,说知县一家其实并没有被灭门。当时死的人并不是苏衙内,而是跟苏衙内长的十分像的他的远房表弟,至于苏衙内,则因为有事去了广东,直到今天才回来。
苏衙内知道一家被杀,自然十分愤怒,发誓要把杀他全家的人碎尸万段,所以在城南万柳坡摆下场子,邀凶手来一决生死。
如果那个人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的话,就来,如果那个人是个缩头乌龟,那他就饶了那人的性命。
毕竟这样的软蛋,活在世上也只是浪费粮食罢了。他杀了那人反倒是成全了那人,脏了他的手,还不如让那个人卑微的活着,受尽世人的唾弃,一生一世都记得他是个没胆的懦夫。
宋朝匪患横行,这些匪患不重法律,但却十分注重名声跟道义,而如果这个凶手真的是道上的人,却敢做不敢当,一定会被道上的人唾弃。
苏衙内就是抓住了这点,才摆下的场子。
这么劲爆的消息,一经传出就引起了轩然大波,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谈论此事,赞成的有,不赞成的也有,但看热闹的居多,甚至还有人亲自去万柳坡看了看。
果然,他们远远的就看见苏衙内站在坡上,好似在等什么人。
苏衙内真的没死,苏衙内真是个好汉,那个凶手估计根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