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倒真没觉的多尴尬,只不过李瓶儿既然不愿他看,他自然就不想留在这里,所以对高坎道:“我去厨房看看今天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高坎突然出声,“哥哥何必忌讳这些,我正要向哥哥讨教几招,我们一起来玩,岂不高兴。”
说着,他已经将李瓶儿剥的差不多了。
李瓶儿羞的浑身都红了,趴在他怀里只当自己死了。
西门庆以前也不是没跟朋友玩过,可是对上李瓶儿还有高坎,总觉的哪里怪怪的。想走,可是看高坎的意思根本不想让他走,留下一起,西门庆真觉的莫名的不合适。
高坎见西门庆垂着眼皮不动,也不管西门庆,就开始动作,而且好似为了显示什么,专门弄的很大声。
西门庆什么阵仗没见过,眼观鼻,鼻观口,坐在一边就当自己睡着了。他本就酒醉,一上午又担惊受怕加着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真的睡着了。
等到他再睁眼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大厅中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一个了。
起身伸了个懒腰,他来到外面,正看见小胡子经过,赶紧问高坎在哪里。
小胡子脸上青了一大块,苦笑着告诉西门庆高坎正在后面练球呢。
西门庆有心问问小胡子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但又怕戳到他伤疤上反而不美,所以关心了两句就朝着后面而去。
驿站后面有一大片空地,本来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但自打高坎来了之后就变成了高坎的地盘,他经常在这里玩乐,就比如现在。
初夏的太阳已经有一点温度了,高坎费力的用膝盖掂着球,可是也许人真有天分这种东西,而高坎在玩球这方面真的没有天分,所以那只球掂两下就掉了,掂两下就掉了。
今天高坎意外的执着,球掉了就去捡,然后继续,掉了再去捡,再继续。也不知道他这样做多久了,身上的衣服领子、后背等处已经湿了一片。
西门庆站在旁边看着他努力,并没有上前去打扰。
高坎也好似没发现西门庆一般,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不知道过了过久,忽然,那个球又脱离了高坎的控制,朝西门庆飞来。
西门庆也不含糊,高高跳起,用脚一点,那球就如同黏在他身上一般乖顺了。
西门庆玩心顿起,弯腰、抬腿,连做了几个高难度的花式,这才将球还给高坎。
高坎接住球,并没有继续踢,而是拿手转着球,垂着脸对西门庆道:“我想收刚才那个小娘子做侍妾,她也同意了。”
西门庆早就料到会是这样,而且就像李瓶儿所说的,她跟着高坎甚至比跟着花子虚还要好,所以他点点头,“你高兴就好。”
高坎抬头看了一眼西门庆,又迅速低下头去,“我会帮她救出花子虚。”
“嗯。”
“你的姻亲,还有杨都尉,我已经给我爹写了信。”
西门庆脸上一喜,他本来只求高坎能求高太尉放了陈敬济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高坎做到这个地步,看来,他今天总算没有白忙。
高坎看西门庆如此高兴,又道:“不过我爹有时候也不会听我的,但是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我爹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