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安……淳?”
“是,没错。”张鸣突然嗤笑一声,抬头看向他,接着他的话头继续道,“你叫安淳,是这里的员工,也是我的手下,不是刚才那位秦先生的,明白吗?”
安淳微微蹙了蹙眉头,看起来有些不解的样子。
张鸣在提起秦北阳的时候,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仿佛周身突然凝起一股怨气似的,虽然很快便被压下,但安淳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这个张鸣,似乎对秦北阳很有看法,甚至可以说带着点恨意。
安淳稍微松了口气,人一旦被感情支配,那么感知便会钝化,张鸣对秦北阳的怨气明显帮了安淳一把。
张鸣不再执着于观察安淳的反应,转而对旁边等候的那位制服青年低声说了几句话,随后大手一挥,示意安淳跟上。
制服青年在留在禁闭室,没有一起跟过来,应该是张鸣同他嘱咐了什么事情。安淳有点不安,但是他不敢回头,只能往前小跑几步,追上张鸣的步伐。
张鸣没再问他什么问题,这让安淳有些意外。他之前预想了很多,包括一些确认失忆的常识性问题,以及自己是如何从那张束缚住他的硬床上脱身的,这些张鸣都没有深究。而安淳自己作为一个“失去记忆的人”,也没有找到机会主动询问什么,这原本让安淳有些着急,担心自己的伪装露出破绽,但张鸣却似乎对此毫不关心,就好像发生的一切都是预料之中、顺理成章的。
张鸣带着安淳上了三层电梯,最后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屋子里。屋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