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诈尸般从床上弹坐起来,惊疑不定的望着自已下身,然后傻了眼。
他居然因为想到林潮白而有反应了?!
然而认识到这一劲爆刺。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攀上林潮白的肩颈,将头贴到了对方胸口。
“林岸。”耳边林潮白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微微的喑哑,有循循善诱的味道。
他鬼使神差的仰头在那张白净精致的脸上吻了一下,似曾相识的感觉。
自然而然的他反身将林潮白压在身下,肆意的亲吻着他温润的脸,内心深处突然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来。
然而下一瞬间,天翻地覆。林潮白竟骤然将他翻转了起来,欺身压在他上面。继而狂风暴雨般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来。
林岸觉得自已就像在风暴中被颠簸来去的小船,被林潮白疯狂的揉来搓去,毫无招架之力。
“哥!哥!”林岸急了,一边挣扎,一边在被凌虐的间隙中大叫。
“林岸!林岸!”熟悉的声音骤然炸雷般在耳边响起。林岸大汗淋漓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林潮白嘴唇紧抿的脸。
“哥?”林岸一愣。随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已居然是在做梦。
“怎么了?”林潮白盯着他,眼中光沉沉的。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林岸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感觉汗湿衣襟,颇不自在的动了动,然而他这一动,脸色登时僵了下去——他发现自已身下竟然硬邦邦的挺着。
他目光呆滞的落在自已身上某处,随即看见林潮白也随着他的目光转了过去。
林岸只觉得自已脑袋中有根弦“咔吧”一声断了,无地自容的尴尬潮水般淹没了他,他在奄奄一息中出神的盘算着打晕林潮白致其失忆或者直接从窗户跳下去自我了断的可能性。
林潮白眼神淡淡的,神色如常的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你收拾好后就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林岸面无表情,呆滞的点点头。
“好好休息。”林潮白转身走出,淡淡嘱咐了一句,然后随手为他带上了门。
风带着暗夜特有的凉意从窗户次溜溜的钻了进来。林岸过热当机的脑子在清凌凌的夜风中微微的清醒过来。
他垂眼望着依旧清醒振奋的小兄弟,忍不住在心里猛翻白眼,他觉得自已真的可以考虑从窗户跳下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已竟然可以如此无耻:春梦中意\\\\淫哥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