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0416就被拖出去,是a,衣服也湿了,正按着对讲机朝里喊:“二级伤害未遂!刑期重新审定!”
0416揉着脖子:“我以为你等我死呢!”
“以你的身手还对付不了他?放水吧你就。”a转过身,匆忙给他戴手铐,教棍一挥,让他跟他走。
0416以为是回自己的囚舱,结果不是,a领他去了中央塔楼,做直梯上顶层,手铐也没摘,直接推进一间套房,客厅墙上挂着党旗和党徽。
啪嗒,门在背后关上,他往里走,里屋传来朦胧的音乐:non,wuliao/,wuliao/’ona’afait
绕过小走廊的转角,他看见b,穿着一条法兰绒睡衣,孔雀石色,站在台灯玫瑰红的光晕里翻简报。他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放下来,夹着一只雪茄烟,在烟雾里往这边看,眼睛尽管眯着,但很明亮。
“没事吧。”他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啜一口,身后是大大小小的照片和壁挂,有一幅篆字“领袖万岁”,0416摇头:“最没劲的就是见光死,不如不见。”
“哦?”b仍看着简报,一翻,那页上用粗体字写着“党的意识审查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召开”,“他不是说没和聆听者搞过。”
“他说谎,”0416叹一口气,“就是他。”
“为什么,”b放下简报,到床角坐下,一股烟草和雪松的香气飘来,“为什么说谎。”
“赌气吧,”0416湿湿地靠着墙,“那次……我不是把他忘了嘛。”
b看着他,久久没说话,0416闷声嘀咕:“他和游戏里不太一样,”很勉强的语气,像是失望了,“亲吻,也没感觉。”
“过来,”b忽然说,“给我摁摁膀子。”
0416乖乖过去,一片算不上多宽阔的肩膀,因为戴着手铐,他只能先按一边,再按另一边,大手用一种说不上是解恨还是挑逗的手法揉捏,b很快就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不喜欢了?”
他指的是“皈依者”,0416笑笑:“本来也是他找的我。”
b仰起头,半干的发丝拂在他手背上:“那喜欢什么样的?”
所有这些话都是话里有话,0416一条腿支在床上,俯下身,干燥的嘴唇离他很近:“弱一点乖一点的。”
b稍一偏头就能枕到他颈窝里,却若即若离,手停了,0416握住他的脖子,把炙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像‘银子’那样。”
二十世纪的老歌还在继续:non,wuliao/,wuliao/’ona’afait
0416只要稍一用力,这根脖子就会断,这个人就会在大床上冰凉下去,但他没下手,因为手铐还在,即使杀出花儿来,也没用。
b有点发抖,不是害怕或是愤怒,而是一种荷尔蒙地,站到一边去了,b用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难堪地定在那儿,有些怒意。
一个年轻男人的欲擒故纵,他明白:“别回去了。”
0416盯着他,想看他接下来怎么做,会不会利用高级党员的权利强迫他,结果b只是指着客厅,“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