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退了段距离,“有话站直了说,别靠这么近。”
周时直回去,“戚楠说的那个人,是他吧。”
江棋用那又怎样的表情看着他,周时被他看笑了,“没别的意思,就觉得你挺不长记性的。”
“记性?”江棋哼笑了声,“那你还记得你以前吗,对我可不是现在这个态度。”
“所以啊,不是每个人最后都会像我一样。”周时摸到他的后颈,拉过来靠近自己,脸贴着他的鬓角,在他耳边轻声说:“其实我一直挺想你的。”
“够了。”江棋打开他的手,“你什么样是你的事。”
“我真以为你原谅我了,说话还这么冲。”
两人安静了一会,电梯还不来,江棋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周时摇头,状似委屈道:“现在不觉得了。”
“是,我是喜欢过你,但那真的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所以我不知道,你说想,那几年想的都是什么,一个初中的我吗?”
“初中的你就不是你了吗?”
“人是会变的,十几年的成长经历中会发生很多事,比如,喜欢上另外一个人。”
“可他并不喜欢你,你甚至不敢让他知道。”周时看着他,“江棋,不用怀疑我,你能喜欢一个人这么久,凭什么不相信别人也能做到,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一厢情愿。”
“你都把它认定成是一厢情愿了,又何必在这边跟我废话,你挺忙的吧,晚上不加班吗。”
周时无奈一笑,过了会,说:“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做他之后的备选,你会接受我吗。”
“但愿我们不是抱着同样的想法。”电梯来了,江棋帮他摁着按钮,“我就不送你了,改天有空,我们再好好叙旧。”
“好啊。”周时笑的挑衅。
等门关了后,江棋盯着指示灯,突然踢了脚垃圾桶,什么鬼!
还想他,去他大爷的,迟来的正义不是正义,迟来的道歉没有诚意知不知道。
这小子是个双吧,被他达理,怪不得,江棋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压力。
真是个好母亲,他由衷的觉得。
晚上盛轶站在床尾迷瞪了一会,张开手臂,面朝下趴了下去,把自己陷进了被子里。
江棋这才发现他床上已经不是当初那条毛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蓬松的鸭绒被。
这待遇,他都没有鸭绒被盖。
“累?”江棋端杯茶站他门口。
“嗯。”盛轶闷闷的说,“快死了。”
“要我给你按按吗?”
“好啊。”
江棋把茶杯放桌子上,脱了外套,翻身跨上去,给他捏肩膀和后背。
“用点力。”
“我已经很用力了。”
“再用点。”
“你这把骨头吃得消吗。”
盛轶笑,“你能有多大力气。”
江棋:“嗬!”
盛轶:“哎呦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