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就会发现一个更大的悲剧。
方寒小的时候,期待着爱与被爱,这是人类的两种能力,也是两种权利,但是可惜的是,方寒作为一个人类,仅仅具备了这两种能力,却被社会剥夺了这权利。
他有一颗爱别人的心,也有一颗想要被爱的心,这两种心情却永远得不到呼应,它们叫喧着叫喧着,终于被寄托安放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叫做齐眉,如果没有齐眉的出现,那么他就会发现,偌大的世界上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得到被喜欢和喜欢别人的感觉。
所以方寒盯准了齐眉,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盯住了他,然后就不再撒手,即使沈白出现了,想要将他握着齐眉的手松开,却发现对方握上去的时候有多绝望就握的有多用力,早已经甩不开了。
有很多人会推崇病娇那种病态的执着,哪怕这中间夹杂了伤害,沈白觉得可能是因为他们也对飘忽的爱不够信任,所以需要这种病态的执着给他们一种安全感,而事实上,这种病态确实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给他人这种不用担心背叛的确信。
沈白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正常情况下会出现的爱,但是,方寒的这种执着也确实比容易消散的喜欢和爱更加牢固,牢固到让他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皆是徒劳。
想着想着,沈白每次眨眼闭合眼睛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彻彻底底地睁不开来如同粘在了一起一般,他最后脑中只剩下两个想法,第一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真的有攻略成功的可能吗?然后,到底怎么样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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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看着床头那碗药汤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
那小和尚还是不愿意见他。
那天沈白睡过去后,僧人们一心害怕对方没了气息,于是立即停了手将他送去上药,说是一百二十下的杖责,最后其实只进行了九十下不到,但即使这样,沈白在这里也需要呆上好些日子才能回去。
利用空闲无人的时候向十八那里传了口信,没说什么具体的,只说了自己那天追随在教主后面结果途中被其他门派缠住,暂不能回。
其实沈白没有撒谎的必要,因为寒衣教在江湖上探子甚多,只要方寒有心想要知道自己的消息,那这些日子自己的去向根本瞒不住。
只不过,这事没有自己说给方寒听的必要。
沈白在少林呆着,虽说是天天跟咸鱼一样躺在床上养伤,其实也很受罪,感受不到痛觉他就会不知道自己哪个动作会牵扯到伤口,反而更容易造成创伤,所以系统这段时间将被屏蔽的痛觉开启了一小半,但就在小部分痛觉恢复的那一刹那,沈白脸上的平静差点维持不住,不仅仅是木棍敲击的地方在作痛,背上之前的伤口更是重新裂开,沈白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后背,不过想也知道是一片狼藉。
接下来,沈白根本就是动都不敢动,生怕影响伤口愈合,好在少林寺的僧人们都和善的很,每天都有人会送些热粥然后帮他换药,只是最近几日,每天自己小憩起来就可以看见床头的一碗药汤,但是就见不到送药汤来的人。
沈白低头喝一口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