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被那块缘石打乱了。
看到这对戒指,司荼才想起来他的量子空间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拿出来。
“谢谢您的好意,这对戒指我会永远珍藏,但是我和楚颢的订婚戒我已经准备好了,为表心意,戒指是我亲手雕刻的,拙劣之作,见笑了。”
司荼把楚颢放回椅子上,然后拿出了一个差不多样子的锦盒,一边打开一边说道:“由于时间的限制,只能找到这个程度的翡翠,只能先委屈一下楚颢了,等到真的婚宴的时候,我一定会奉上更好的戒指作为补偿。”
喝酒喝到红光满面的朱贤凑上去看了第一眼,然后意味不明地哈哈大笑。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木肖燕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绿,好不精彩。
“好好好啊!”朱贤已经不记得自己今天说了几个好字,他拍着桌子看向楚封阳:“你真是给我找了一个好孙女婿啊,好啊!来来来,喝酒!”
困困顿顿的楚颢都被这一对“这个程度的翡翠”戒指惊得清醒了几秒,然后就像透支了一般以更加快的速度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
那几秒钟的时间里,他的内心世界是这样的——
到底是哪里来的怪胎。
一对镂空雕刻了冰雪花纹的飘花戒指成功,实在是太奢侈,太浪费了!
楚封阳面色铁青,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收下了。”
在内心松了一口气,司荼再次鞠了一躬,然后弯下腰将已经睡的迷迷糊糊得楚颢打横抱起,沐浴着与来时无二的目光洗礼走出了宴会厅。
记者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给自家的报社写一个头条大新闻。
数十年都没有出现过一块的缘石的重磅登场,天人之姿的温柔少年,强大到可以感知的精神力,飘花戒指……每一项都足以成为热点新闻,而这一切凑到一起的时候,甚至有些夸张到不真实。
可以预知到,接下来的几年里,强制征婚的数量一定会大大增加。
有几位知道些内幕的宾客看到楚家人难看的脸色,觉得有些想笑。
本来这场订婚宴上,楚家说不定还准备借机把楚颢彻底推离,而现在,人家都大摇大摆地走了,楚封阳还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楚家的未来……难说咯。
大部分的圈内人都是心知肚明,面上不显。
楚封阳毕竟是常年混迹于商场之中,还能装得若无其事地应酬宾客,木肖燕和楚嫣可就没这个本事了,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楚嫣听见她请来的朋友们的冷嘲热讽,气的不能自已。
“楚嫣还说她哥哥是个出轨的贱人呢,我看她自己才是吧。”
“就是啊,她哥哥真是好幸福啊,唉,要是以后也有人用缘石向我求婚就好了。”
“没有缘石也行啊,那对飘花戒指好美!”
“再也不相信楚嫣了,早知道当初就不针对他哥哥了,还能结交上一个能力者呢!”
“楚嫣太小气啦,有这么好的哥夫都不肯告诉我们。”
楚嫣本来向她的朋友们炫耀今天会让楚颢甚丢尽脸面滚出楚家,谁知到最后丢脸的是她自己,难堪之下,楚嫣把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开口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