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放到坟前,跪下给父母磕了三个头。
井元从出生的时候就跟着爷爷,对父母没什么记忆,因为据说母亲生下他一年后就跟着父亲去边西斩鬼,和鬼候厮斗惨败,魂魄都没有留下一缕。
井元磕完头站到一边,看着自己爷爷点香,超度坟冢四周的鬼魂。
“元元,跟你爸说两句。”
井七语气威严道,每年上坟的时候井七总要井元和自己父亲对话,似乎井闲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样,井七明明知道井闲机连魂魄都没了。
一开始井元不懂,还以为自己爸爸能听到自己说话,可后来知道了,自己再怎么说都是自言自语。
“爷爷,今年就不说了吧。”
井元打着商量的口吻和井七说,井七目光充满不赞同,井元皱眉,他还是不想说,因为根本没人会听到,爷爷明明知道的,可就在这件事上无比固执。
“井老头来看儿子了?”
突然周围出现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三人立马警觉起来,井元拿起手边的法器就进入备战状态。
井七眉头紧皱,手里还捏着没有燃完的三炷香,缓缓蹲下将香插入墓碑前的软土中,再站起来,轻叹了口气:
“钟伯老弟?”
顾伯天坐在车里等着,他还是比较相信井元的话的,只不过,这时候山上似乎要下雨的样子,一片乌云从漓山另一边遮蔽过来,甚至连他停车的地方整个天空都是暗沉沉的。
今天按理说是没有雨的。
顾伯天回想井元给他看的书里面讲天象的部分,再从车里朝外望去,乌云遮蔽的已经看不到山顶,半山腰那里一片漆黑,渐渐的开始起风,而且有越来越大的势头。
顾伯天直觉这天气来得不对劲,而且井元他们已经上去一个多小时了,他掏出手机准备打给沈崆,却发现一点信号都没有,周围像是有磁场屏蔽装置。
顾伯天拿了车里本来就备着的手枪,顶着狂风下了车。
顾伯天坐在车里等着,他还是比较相信井元的话的,只不过,这时候山上似乎要下雨的样子,一片乌云从漓山另一边遮蔽过来,甚至连他停车的地方整个天空都是暗沉沉的。
今天按理说是没有雨的。
顾伯天回想井元给他看的书里面讲天象的部分,再从车里朝外望去,乌云遮蔽的已经看不到山顶,半山腰那里一片漆黑,渐渐的开始起风,而且有越来越大的势头。
顾伯天直觉这天气来得不对劲,而且井元他们已经上去一个多小时了,他掏出手机准备打给沈崆,却发现一点信号都没有,周围像是有磁场屏蔽装置。
顾伯天拿了车里本来就备着的手枪,顶着狂风下了车。
半山腰处的旋风中心已经变成土黄色,漫天遍野的树枝和沙砾在半空中飞舞,顾伯天刚下车走了两步就被黄沙迷了眼,到上山的路还有走几百米的距离,他一手挡在额前,一手握紧手枪往前走。
模糊中看到上山路的位置站了个人,身型魁梧,顾伯天微微眯了眯眼,眼底变得凌厉,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叫做离尘的男人。
离尘的身体像座小山一样挡在上山的路上,顾伯天放下挡在额前的手,抬头目光狠戾的看着他:
“让开。”
“快滚。”
离尘的声音毫无波动,是根本不把顾伯天放在眼里的语气,顾伯天沉了一口气,脸色微微恢复正常,用离尘可以听到的声音问:
“上面怎么了?”
离尘斜眼往山上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