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病人担心。陆瞻心里明白,你留下来就是为了他,躲着不见也是因为之前的误会,方大哥,你可不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他当时庆幸陆瞻还不知道这些隐藏在明面下的污秽丑事。可是在尸蛇村,所谓的秘密不过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产物,或迟或早,他的不堪面目会暴露在那人面前。
不过,只要陆瞻能活下来就好。
他只有这幺一个心愿了。
后颈被重重地吸吮,大手绕到前方亵玩红肿得生疼的乳头,景锷跟个背后灵似的趴在他的背后,强健的腰更加发泄完,眼睛一闭,等着景锷气急败坏,拳打脚踢。
对方的俊美,过程的快感,亲密的拥抱,也遮盖不住强迫交媾的肮脏本质。
以前昏睡过去不算,但他清醒着,每分每秒都像火烤般的煎熬。他并非自虐狂,但他宁愿人一般同榻而眠。
等了一会儿,料想中的怒火未曾降临,方鼎迷惑地睁开眼睛,看到景锷仅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侧躺,根本没理自己这个碴。
方鼎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目瞪口呆而无可奈何,抱着被子隔了一段距离躺下,觉得仍然别扭,从旁边拿了个枕头放在两人之间。安心了点,开始努力睡觉,却思绪混乱,无法安眠。
想了想,他对着枕头道:“我可以回去睡吧?”
枕头那侧传来景锷的声音:“随便。”明明音色低沉成熟,倒像小孩子赌气似的。
“你……”方鼎反射性地要开玩笑哄一哄,但一开口就咽了回去,懊恼自己怎幺总是忘记景锷的身份。他不是耍活宝、扮可怜的曹闻,也非坚强隐忍、温柔体贴的陆瞻,他和自己除了剪不断理还乱的前世纠葛和不正当的性行为之外,哪里有半毛钱的关系?
景锷感觉到不开心纯属自作自受,他可没义务多说半句话。
“那我走了。”方鼎掀开被子,匆匆把衣服套上,下床后回头补充道,“景锷,你有气尽管撒在我这个皮粗肉厚的大老爷们身上,别针对陆瞻,他身体还没康复。”
景锷肩膀上披着被子,黑沉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