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照顾。理智与情感永远处在天平两侧,方鼎作为直觉性动物,往往陆瞻在场时便把前者抛在一边,专注于经营两人的感情事业,享受得不可自拔。而男人不在的时间,他变得焦躁阴郁,胸前愈发扩大的印记、终身残废的可能、爱人的欺瞒哄骗,全部放大呈现在面前,心中充斥着道不出的痛苦。
当夜,陆瞻照例为他擦身按摩,方鼎趴在床上,上身披着一件薄薄的单衣,下面赤裸不着一丝,两腿长长地伸开。尽管动弹不得,腿部触感仍然强烈,当男人抹满药油的手重重捏过大腿内测的敏感区域,颤栗便从那里直击身体中心,方鼎咬住枕巾,才能抑制住快感的呻吟。
半个小时过去,腿部肌肉按摩完毕,那双轻重得当的大手便顺着腿根向上,五指伸展分别拢住了两侧臀瓣,同时揉捏着分开,隐藏在细缝里的后穴隐隐若现。
那个地方,擦身过程中已经用水和油膏清理过,现在还泛着水光。
“啊!”方鼎叫了一声,他的下面硬了,全身蒸得通红,连口中呼出的气都变得火热起来。
偏偏此时,陆瞻将他正面朝上翻了过来,暧昧的黄色烛光下,下身挺硬的阳具直撅撅地竖立,几乎弹到陆瞻的脸上,方鼎用手臂遮住脸,发烧似的火热更加旺盛,他嘶哑地说:“别,别……”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陆瞻已经沉下头,红润的嘴唇将茎身一点点地吃了下去,吞到一大半处停下,一手抚慰底下的小球,另外一只手打着圈抚摸后面的入口。
陆瞻适应了片刻,开始主动上下移动头部,舌头卖力地吸吮口腔里进出的肉棒,指头有节奏地配合抠挖着融化了油膏后的湿滑秘地。
“哈啊……陆瞻,你,停下来……”方鼎快哭出来了,两条腿无力地大大分开,连合拢的力量都没有,这种无助的性爱让他觉得羞耻,快感却愈来愈烈。
陆瞻吐出沾满了唾液的阳物,探身含住了胸膛上的肉粒,同时将男人的一条腿搭在肩上,褪下裤子,胯下的硬物毫不迟疑地没入了微微张合的红艳后穴。
胀胀的钝痛和入骨的酥麻从交合处传来,他舒服地低喘着,无力的双腿仿佛灌入了力量,他似乎小幅度地弯曲了搭在陆瞻腰上的腿,蹭了蹭那细腻光润、肌肉优美的窄腰。
但这个姿势实在是对筋骨的挑战,方鼎在对方顶动下渐渐吃不消,断断续续地道:“从,从后面……太累了……”
陆瞻恋恋不舍地抽出埋在巢穴里的硬挺,小心翼翼地放下他的腿,在他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单手扶着硕大,对准了小口缓缓插了进去。
“舒服幺?”陆瞻从后面抱住方鼎的身体,缠绵亲吻着他的耳廓。
“问什幺……你倒是干啊!”方鼎恼羞成怒,偏过头,捉住男人的唇报复性地咬了一大口。
陆瞻支起上身,将阳物插到底端,轻轻撤出,在他的敏感处研磨顶弄起来。男人每次都分外温柔,让方鼎感觉自己并不是被侵入,而是被细致用心地伺候。他一个无心的皱眉,都会换来对方的询问和更加柔情的对待。
可是,不够,还不够!他想要陆瞻不顾自己意志地狠狠地操他,直到后面红肿流血……就像那天在潭底,疯狂到眩晕的彻底占有……
主动压低腰部,撅起后臀,方鼎意乱情迷地催促道:“用力,弄死我好了,瞻,陆瞻……”
后面的人略微停顿了一下,抓住了他的胯,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