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鼎毫不畏惧,昂首挺胸地走出门外,扫视了一圈,指着后面的草棚道:“这是怎幺回事?今天早上在门口求救的,是不是他?”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却极其猥琐:“该我问你为何闯到我家来吧?既然陆瞻没有教过你规矩,我们哥们几个愿意代劳调教调教。”
“你敢!”方鼎握紧拳头,直接击向对方面门。中年男人没想到方鼎动作如此之快,狼狈地向后摔倒在地,此时剩下两个汉子扑了上来,拿着铁棒把方鼎围困在内。
学生时代的方鼎虽然身材纤瘦,体重一百来斤,但在学习之余一直没有落下强身健体,近几年的体力劳动练就一身肌肉,在打架方面可谓经验丰富反应敏捷。此时他低头闪过抡圆了的铁棒,一脚踹在袭击者的胸口,同时一记重拳击中了另一个的下巴。
撂倒了左右夹击的两人,方鼎精神稍有松懈,正在这电光火石之际,未曾防备的后背被铁棍狠狠砸中,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任是方鼎皮粗肉厚,也在瞬间疼得两眼一花,整个后背都麻痛得不属于自己了。
中年男人扔掉手中的铁棍,和另外两人一起猛扑上去,将方鼎背朝下摁倒在地,伤口再度受创,四肢被几只手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中年男人坐在方鼎的腰上,照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打了好几拳,打得他眼冒金星,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身体也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由中年男人领头,剩下的一个抬肩膀一个抬小腿,将晕过去的方鼎运到了后院黑洞洞的地窖里。
这三个人向来在一起混,中年男人名叫霍老三,胆大妄为且贪淫好色,另外两人,皮肤黝黑的是李大丰,体格瘦削的是王忠,凡是都听霍老三的号令。
霍老三早上见了生龙活虎,蒙在鼓里的方鼎,当时就起了歹心,可陆瞻在场无法行动。中午他和几个哥们儿合计,越意淫越上火,原想将草棚子里的男人拖出来泻火,结果碰上了送到狼口的肥肉。
李大丰最是心痒难耐,裤子里早就撑起了帐篷,可心里有所顾忌,迟疑地道:“老三,这可是曹子弄来的新货,已经归了陆瞻,如果在这里干了他,那族长能饶了咱?”
“呸!”霍老三将方鼎的手分成大字,绑在横倒地面的木架上,不耐烦地道,“爱干不干!哼,反正这个村子气数将尽,到时候大家都活不成!这一成不变的日子老子受够了,与其对着家里的松货等死,不如痛痛快快尝个鲜儿,况且是他自己屁股痒痒主动送上门给哥们儿操,陆家姐弟也不能怎幺着。嘿嘿,先轮流肏上几天几夜,陆瞻肯定不会要玩剩下的货,说不准还能把他赏下来呢!”
听了霍老三的话,原先还围在四周不敢下手的男人们蹲下身来,眼睛迸出淫亵的精光,一只只粗糙宽大的手自动伸向了仿如待宰羔羊的方鼎,不一会儿,t恤撕开两半挂在胳膊上,霍老三惊奇地啧了一声,手色情地抚摸着健壮的胸膛,两只手指头掐住了依然红肿的娇小乳头,淫笑地道:“这个骚货,表面上正经得很,私底下又骚又浪,才住了一晚上,这里就肿的像豆子了。”
“这胸,这屁股还真带劲。”李大丰一只手恋恋不舍地揉着方鼎的胸肌,同时解开了方鼎的裤子纽扣拉链,从后面的臀缝滑了进去,狠狠地抓了两把,中指向闭合的后庭摁了进去。
“操,真紧,不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