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一定不要辜负他对你的信任。”
何潇的微皱眉,问道:“陆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云飞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我只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来提醒你。温良他很敏感,对一个人的信任建立不易,但崩塌却往往在不经意的一瞬间。”
何潇笑道:“陆医生这话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失去温良的信任了吗?”
陆云飞:“何潇同学,嘲笑一个诚心诚意为你提建议的人,是不是不太好?”
何潇收敛了笑意:“对不住啊,无心的。主要是陆医生在我心意印象里是一副洞穿一切的高深模样,没想到会被自己的病人不信任……”
陆云飞:“……”
“好了,我真的不笑了。”何潇正色道:“我一定会谨记陆医生提醒的。”
“真的吗?那我们先来探讨一个问题好了。”
“陆医生请说。”
“你是同吗?”
“……什么同?”
“别装傻。”
“我不是。”
“你肯定?”
“……,最起码,我的不确定是肯定的。”
“不确定?”
“是啊,我还没有深入的想过这个问题。”
“一个直男,会需要深入去想这样一个问题吗?”
“你什么意思?”何潇有点恼了。性向的问题,的确是一个被他束之高阁,但早晚都必须面对的问题,但他没想过那个早晚,会是现在。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是,那千万不要让温良知道。”
何潇愣住了,温良和他的性向问题……好像有点乱。
“温良他,很反感吗?”
“是,很反感。”
何潇沉默了良久,最后情绪低落道:“好,我知道了。”
那头陆云飞正要挂断电话,忽然又听何潇问了一句:“陆医生,你是吗?”
“……我不是。”
第9章第9章
燕北的晚自习要到高三才开始上。看起来高一高二的生活好像挺轻松的,然而现实是,每天各科老师布置的习题作业,足以淹没同学们放学后的全部时间,跟被逼着上晚自习没什么区别。
所以挂了电话何潇也没腾出时间深入思考自己到底属不属于同的这个问题。
第二天推着自行车一出楼道,就看见等在门口的岳铭涛。
虽然他俩住一个小区,但自从上高中以后基本上就没搭伴上过学了。
主要是何潇起得早走得早,岳铭涛从小就赖床,起不了那么早。
今天一看那哈欠连天的架势,可以想象,他是靠了怎样坚强的意志,才能早起专门在这儿等着何潇。
“候着呢小涛子?”何潇骑近了调侃道。
岳铭涛把哈欠逼出来的泪水给抹干净了,问何潇:“吃早饭了吗?我可没吃呢!”
何潇笑道:“饭都不吃就在这儿侯着朕,这是有要事启奏啊?”
“奏个屁奏,昨天中午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你跑什么,跑去给你那个问……那个同桌打水当奴隶?”
何潇一听这话脸色微变,盯着岳铭涛道:“涛子,你这样有意思吗?”
岳铭涛扭过头回避他的注视:“有意思,我乐意,你管不着!
何潇,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你说现在是上学的时候,不谈感情。
但我看你对你那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