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半月的回不来。”
话音刚落,时逸之再把眉头皱起来:“你最近是遇上什么事了吧,有事和我说一声,自家兄弟,藏着掖着的做什么?”
到底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够义气!我被时逸之这句话感动的够呛,顺手拍一拍他肩膀,呲着牙酝酿半天却只憋出一句没什么。我道:“逸之,明天早朝,你和你爹告个假吧。”
时逸之还想说些什么,被我一个扬手打断掉:“我手头有些急事,改天再聚。”兄弟,别怪我跟你见外,假装造反这么大的事,我要是不瞒着你,陛下那头我没法交代。
我往前走,时逸之不依不饶的追着我问:“且慢,我还有……”
我转头分外严肃的道:“有什么事明晚再说吧,我真有急事。”
时逸之顿住脚步,两个黑黝黝的眼珠子左右乱转:“白柳和小宝呢?”
还当他有什么要紧事问我,原来只是说这个。我放松下来,随口敷衍的道:“估计是被时兰带去庙里了吧,你问他们两个干什么?”
时逸之好半天不答话,只拿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手心,敲得我心里发闷发慌。敲了大概十几下,时大公子终于肯松口,却是答非所问:“明天早朝,我给我爹告假。”
费大力气把这只成了精的狐狸赶走,打起精神去见盛岱川。这姓盛的听从我的建议,发慈悲把碰头地点从窑子挪到茶楼里,大热天的,我俩就着碟花生米把一壶菊花茶喝了一下午,光蓄水就蓄了四回。
动手时间敲定在明天早朝上,就在我起身告辞,琢磨着趁早再去宫里见陛下一面的当口,盛岱川嘬一口被泡的几乎不见颜色的菊花茶,兜头浇我一盆冷水。
盛岱川道:“夏侯老弟,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大家也该打开天窗说亮话。实际上,我不清楚你答应跟我合作是真心还是假意,也不清楚你私底下是否动过什么手脚,没动当然最好,若是动了……大哥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赶紧的去把你手上那些小动作撤掉吧。”
迈出去的脚拌在一起,我转头冒着冷汗冲他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