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德行。”
“哥,你……”梵月胧翘着嘴跺脚,恨不得把镶璧的嘴缝起来。
景国公对梵镶璧所言充耳不闻,冲着梵天劝说道:“天儿,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是你念旧情,那伯父替你作主,此等玷污门楣的女子,沉塘吧。”
倾国眼含讥笑的瞥向梵天。
梵天嘴角轻勾,伸手握住倾国的柔荑,回视景国公道:“我信她。”
“天儿,你……”
梵天摆手阻断景国公所言。“这是侄儿的家事,无需伯父插手。”
景国公窒了窒,再说不出冠冕之词,哼唧着低头不语。
梵无梦脚尖挑着方没的下巴,喝问:“说,是谁命你刺杀倾国?为何嫁祸与我?”
方没哭嚷道:“不就是爷吗?为什么做了事,又不认了?”
倾国拦住无梦的踢打,瞰视着方没摇头叹道:“何必讨苦吃?嫁祸无梦,岂非自投死路?你想保全主子,不如求死便罢。”
好冷酷的话语言,好犀利的言辞。众人凝望倾国的眼光又多了份深思。
“无梦。”
梵无梦转视倾国。
“你骗我两次,一是你夜探荷园,手上有伤说是凶手所赐。你以为我一介女子,不懂刀伤,故而也不掩饰,任我包扎。那痕迹,却是你自己下的手。你想使我心生怯意,逃离侯府。”
倾国笑道:“其二,我曾问你,绿绵和兰姨死因为何,你说是蛇咬毙命。如今看来,你早知绿绵毒死你娘,王氏与你有恩,想让我把这次的凶手和十年前的,混为一谈吧?”
无梦惊窒片刻,默然颔首。
“梵无梦是宝藏之主,害我无意。”倾国回顾众人道:“今日山顶,他们不是夺图,而是要杀我。甚至,不惜害死侯爷。为什么?”
“莫不是他们已经知道宝藏没了?”梵尘猜测。
“没了宝藏,我背后不过是片荷花刺。杀我有何意?”
梵天解疑。“他明知自己得不到,更不愿为他人所得。为此痛下杀手。”
梵镶璧奇道:“为什么他以为得不到?梵天即将离府远征,不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如我不在侯府呢?”
“什么意思?”众人追问。
倾国步向屏风处走动,俯瞰着梵月胧道:“月胧心系无梦,见我与他交好,威胁要大肆宣扬我的淫行。我扬言欲与无梦离开靖州。若是凶手知晓,各位以为如何?”
“也不对啊?”梵镶璧啧着嘴道:“与其杀了你,大家都得不到,不如先让人得了,再盗之。”
“此计虽亦可行,但不过是纸上谈兵。”倾国直着疑点道:“如若我离靖州,凶手须得跟踪、寻觅、查探、夺宝,之中要多少人手,会不会泄密,能不能成功,其望渺茫。不如杀了我干净。”
“你说要离开靖州,此事何人知晓?”梵尘话是这么问,然他的眼角已拐向月胧。
“不是我!”梵月胧分辨道:“我怎会害伯母?”
“知面难知心。”梵镶璧因王氏之死,对绿绵月胧母女深有芥蒂。
梵天沉思道:“堂兄,月胧和你同处十七年,她的性子你还不明白吗?她若能有帮凶,只怕早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