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半天,珍珠堆左一堆、右一堆,堆成山,终于留出大片空白蚌肉,手掌在上面摸了两下,巨大蛤类肉质细嫩,若忽略这是尸体的话,当床确实是好主意,但金笙没有在尸体上睡觉的打算。
“你这两天不留岛上陪我,是为了准备这个?”
“恩。”点头,再次从背后压上金笙,未归纳珍珠,人类还没起身,人鱼也干脆不让他起身,坏心思压上自己全部重量,嘴唇凑在人家耳侧缓慢道:“这样的话,以后就不会被打扰了。”
真是生硬又直接。
“喂!”金笙被压制的起不了身,也死按着厚重壳壁,侧脸对上南里深蓝的眸子,瞥见他满眼笑意,立刻察觉鱼爪子又不安分起来。
体贴他,为他找个床十足十是借口,寻个封闭空间、肆无忌惮才是真正目的。
“南里你做什么?”压制无效,人鱼果断换了个方式,直接揽着金笙的腰身体、从背后将整个人掀翻抱起,举着他就要塞入贝壳中,连串动作碰掉了金笙堆积成小山的大把珍珠。
手掌不离贝壳,最终也没抵过人鱼力道,这家伙猴急的像是刚抓到压寨夫人的山大王,动作极鲁莽,金笙半推半闹,被南里抓了痒痒肉后又笑的难受:“我还没同意呢,你放手……”
“没事,你会同意的。”
“唔……”半天挣扎,还是被塞入贝壳、陷进珍珠堆,就算整理了珍珠,这番晃动还是滑落了不少,小珠子在身下硌得难受。
南里总算如愿以偿压在金笙身上,立刻张口含住金笙手指,并顺道闭合了珍珠贝上半层,只留两贝壳间一道缝隙透光,眼前瞬间漆黑一片,金笙只隐约能寻到欺压者暗处发光的蓝眼。
完全包裹、几近是密闭的空间,让人心安,不过……这恐怕是上次刚到兴头就被猴子打断,才让人鱼有了这般想法吧。
忍不住在极暧昧时笑出声,金笙身体的一阵颤抖,当然瞒不过与他紧贴的人鱼,南里低头吻上他喉结,强行拉回他走远的思绪,让他正视两人正在做的事,金笙却在此时入耳一阵熟悉的歌声,又想不起是在那听过。
时远时近,难以捕捉。
“唔……南里?”
“恩?”
“是你在唱歌么?”黑暗与喘息中问出口,身上坏鱼应声停顿了动作,“你觉得我有时间?”
语毕,尖牙不轻不重咬住金笙胸前凸起,又若孩童般吸吮起来,勾人的痛麻感勾的他身子轻颤,瞬间被分开了双腿,“专心点。”
“可我真的听见有人在唱歌啊……”
蹙眉、手被南里拉起,金笙坚持说完,明显感觉南里身体一僵,立刻停了一切,捏上他的脸,黑暗中幽绿色眸子望来,压抑着熊熊欲火的声音难耐响起:“什么歌声?在哪?”
“……不知道。”
看不清南里面色,却分的出这严肃语调,金笙手撑住柔软蚌肉,努力回望向南里:“是很轻的声音,分不清从哪传来,远的时候很远,近的时候好像就我身边……”
静下心来仔细感受,将自己体会的完整传达,对方却没一点回应,“南里,你……真听不见么?还是我出现幻觉了?”
辨认多次,那声音确实存在,南里周身气场却愈发冷冽阴沉,下一秒,遮身的贝壳就被打开,外界光亮涌入,让短暂习惯了黑暗的人极不适应的闭了眼。
收敛了暧昧姿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