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姆妈么?”
她的背影微微颤抖,邱正扬怕她受冻,想扶她上楼,而当他手靠上去时,邱母一仄,躲了过去。“好自为之,扬扬。”她确似疲乏极了,不再回望,而是缓缓地拐进楼道,让黑夜抹去她的伤心。
当你发现身前是熔岩山洞,身后是万丈断崖时,你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是死。那……就遵从本心吧。邱正扬闭眼,深吸一口气,寒凉的沪上霓虹打亮了他坚毅无畏的侧脸。赶上最后一班地铁,徒步二十来分钟,他在零点前十分钟站在了穆沅家门口。手指毫无知觉,麻木地戳在电子屏上。嘀嘀,门开了。
客厅里并非一片漆黑,电视机微弱的荧光阵阵闪烁,音量极轻,几个啤酒罐头散在茶几上。沙发上横躺着一个人,雪白柔软的羊毛毯从他的胸口滑到腰间,另一半已流淌到了地板上。他的脚赤着,指甲盖泛着月白的光,邱正扬走过去捏住他的脚,像握着一块冰。于是双手覆上,为他暖脚。半醒半睡的人有了知觉,动了动脚趾,呓语:“谁……?”邱正扬轻声:“是我。”“嗯……?”他眯起眼,看得不真切,“贝勒真送人给我了?……是雏么,洗干净才来的么?”邱正扬一头雾水。他见穆沅掀开毯子,眼睛都没睁开,先摸到自己的衣扣,一颗接一颗,薄棉的睡衣大敞,露出肌理光滑的胸腹,“帮我脱裤子,先……嗯,先舔我。”他懒懒的,话音冷冷清清,尾梢却莫名沾染春情。
“怎么……不动?”穆沅勾了勾脚趾,搔着邱正扬的掌心,“套子在茶几上,你替我戴上……唔,我硬了。”他难耐地用手揉搓裤裆,宽松的睡裤被他扯下一半,腹股沟上的线隐约可见。邱正扬愣在那里,心想贝勒……是开酒吧的那个?所以,大年夜,那个叫贝勒的酒吧老板帮穆沅招了个b,而穆沅欣然接受?
那只瘦削白皙的脚突然挣脱手掌的包裹,轻车熟路地滑到邱正扬裤裆上,一戳一戳,试探他的硬度。穆沅闭着眼,忽的笑了:“好大……换你操我好了。”他有气无力地翻了个身,跪趴在沙发上,主动剥下裤子,荧光照得他的屁股雪白,那个紧缩的小洞一蠕一蠕,“快点……”他焦躁地催促,夹在两腿间的阴茎开始滴水,大腿根子上滑过亮晶晶的液体。邱正扬不知怀着何等心情,捞起茶几上的套子,撕开,扯下裤拉链,粗鲁地将套子勒到自己阴茎上,尺寸恰好,这明明就是买给他的套子!穆沅轻轻摇晃着饱满的屁股,邱正扬仅借着套子上的润滑剂一下子插了进去。穆沅更是腰一沉,撅起屁股大叫一声:“啊……好大……”邱正扬闷声不吭,狠掐着两瓣肉臀,跟医生打针似的,无情地插到底,又拔出,又插,又拔。不一会儿穆沅就埋在沙发靠枕里哭了,低声求饶:“太深了……啊……慢点、慢点……”邱正扬心想,为什么要招嫖?为什么允许别人上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因为我没陪你过年吗?因为我没办法满足你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越想越愤怒,也不知气谁才好,胯下的阴茎暴胀,一直插得穆沅连话也不能说,穴内的肠肉一直在咬他,不停地讨好他,想到如果晚来一步,这个人就会被别人操得又湿又软,就愈发难平怨恨,于是一把揽过穆沅的腰,叫他坐起来,后背贴住他的胸前,把尿一样勒住他的大腿,教他单单仅用肉洞插在他的阴茎上,这一下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