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滚着刺球似的,邱正扬最终还是忍不住咳了出来,却是每咳一声胯部往前一送,顶得穆沅大叫一声,憋着嗓子呜咽,邱正扬伸长脖子一看,竟看见上司射精了,毯子上滴满黏稠的白液。
邱正扬就这样直接把穆沅操射了,而他自己也没咳软,这难道不是值得放鞭炮庆祝的事?他信心大增,搂住穆沅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穆沅还没缓过神来,敏感地缩成一团,咿呀乱叫,却是没有叫停邱正扬。
或许邱正扬还愿操他,他就放心了。
第八章
邱母拿备用钥匙捅进门时,穆沅大腿还勾在邱正扬小腿窝里,两人犹如蛇类在媾和,一人的垂软之物还顶在另一人的臀缝内,取暖栖息。然而旧楼的墙壁薄如蝉翼,落针声都清晰可闻,遑论一连串的进门声。邱正扬毫无疑问顿时惊醒,他听见有拖鞋走动的拖沓声,这声他极为熟悉,毕竟从吃奶开始就相伴左右。
他还听见一袋袋东西搁置到桌上的窸窣声开窗声拉厨房移门声,确信来人是他母亲,他甚至可以揣测出下一步这个女人要干什么。于是他坐起匆忙穿衣,穆沅还睡得朦胧,翻身一把揪住他的阴茎,呓语道:“小可爱去哪儿……?”
邱正扬下体一紧,连忙拨开他的手弯腰说:“学长,你再睡会儿,我妈来了。”
穆沅仿佛没有听进,撅着肉臀随意摆开了两条大白腿,趴着不动。邱正扬手脚上了发条似的套上长袖棉裤直接拎着拖鞋开门出去。恰好撞上正要敲门的邱母,两人险些火星撞地球。邱母吓得不轻,捂着胸口倒吸冷气:“哦哟,你个小棺材想吓死我!”
邱正扬顾不及穿鞋先拉上房门,继而猛烈地咳嗽起来。邱母一时也无法朝他生气,只能帮他拍背顺气,又夺过拖鞋扔地上叫他穿上。
“几岁了扬扬,啊?妈真的不想说你,说说么又觉得当妈的啰嗦讨嫌,咳成这样你要哪能啦?”邱母回过神继续发脾气,“难得一个周末,妈带你去医院看看!还想不想好啦?”
邱正扬不想陷入这种无止境的数落当中,也不跟邱母争论,走到茶几旁拿起一大袋药,说:“我去看了,配药了,在吃。”
“医生说哪能啦?”
“就吃药。”邱正扬把一粒粒药剥出锡箔纸,全部倒在舌苔上,拿一旁的冷开水灌了下去,又把止咳糖浆拧开咕咚咕咚喝下两口,全套一气呵成,只为证明他的清白。
邱母叹了口气说:“睡到十点起来就喝冷水,要胃痛的。”说罢就去厨房煮开水,顺便洗菜做饭。邱正扬不安地瞅了一眼卧室门,见闭合无声,内心忐忑就稍安。他堵在厨房门口跟邱母搭话,两人聊了工作生活经济民生,邱母转头还数落起了邱父的恶习,说他老和局里一群胖子喝夜酒,喝得猪头搭脑,回家胡言乱语鼾声如雷。
“扬扬,你真不该听你爸的,读什么金融博士,进什么证券公司哦,乱得很。”邱母炒起了蒜香牛柳,那扑鼻香气不亚于夜排档老板手艺,“当初读个数学博士,当大学老师,多稳定哦。”
换作七年前的邱正扬,或许也正有此意,而换作四年前的他,数学给予他太多打击,令他举步维艰,后退不前,那时邱父的提议恰恰救他出苦海。
四菜一汤,对于这对母子来说太丰盛,邱母心疼儿子独居老房子,难得来一趟总要改善下伙食。她把满满扑扑的饭盛出来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