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顾地使劲操,“行,能耐了,会打老婆了,嗯?”
“啊啊……”萧一献被干得全身燥热,声音飘高起来,手覆上自己的,来回地撸,感觉快要到顶点了。
“知道怎么疼老婆吗?”席来州听出萧一献的状态,拽开他的手腕,粗喘着气,嚣张地问,“要不要我教教你?嗯?”
萧一献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带着哭腔说:“以后再学。”
“现在教你啊。”
“拜托……”
“不抽烟不喝酒。”
“上床不喊累。”
“告诉所有人我们要结婚了,”席来州伏下身,则复杂不少。
有的事情,席来州很好说话,譬如他对婚礼在哪里办,婚后跟不跟父母住、住在悉尼哪里这种事情,他通通没个人意见;有的事情,席来州则表现得很强硬,譬如什么时候领证,什么时候办婚礼,萧一献没有置喙的余地。
除了这些,还有母亲持续不断的“教育”,还有他频繁“出差”誉峰园。萧一献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一直说不出口自己既是同性恋又恐同,就说了这些琐事。
“我母亲很不喜欢我的结婚对象。”
“你会因为这个理由而不结婚吗?”女医生问。
“不会……但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给伴侣幸福。”萧一献说,“我母亲说了很多客观现实的理由。”
“你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嗯。”
杂七杂八说了很多,萧一献都没有提及自己同性恋的身份。
席来州知道萧一献去看心理医生,偶尔了解一下进度。
两个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