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的健康,这些通通要严格执行。”席来州淡定收起手机,将烟丢进垃圾桶,又说,“我陪你戒。”
“这种酷刑不用你陪。”萧一献闷闷不乐。
席来州半俯身,这里亲亲,那里吮吮,闹得萧一献忍不住笑起来:“别惹我笑,胃疼。”
席来州立刻往回坐好,手顺入被中,摸上萧一献的肚子,懊恼自己孟浪:“是这里?”
萧一献抓着他的手,用再往上一点,他的手心特别暖,抚在身上很舒服,心不在焉地说:“在这儿……”
席来州摸着,感觉他整个人都瘦了,再往上一点都能摸到肋骨,又看他眼皮耷拉着,不想再打扰他,说:“你睡会儿,不吵你了。”
“那你回去吧。”萧一献眨巴眼睛,“我不想我妈怀疑我们。”
“怀疑就怀疑,”席来州有些反感,“同性恋犯法吗?”
“无论去不去悉尼,都没有必要让我妈知道我们的关系,不是吗?”萧一献问,“让她知道了,我们还麻烦不是吗?”更何况会让她伤心难受。
席来州在思考被发现后的利弊,没说话。
“而且你在这里,你公司怎么办,香槟怎么办?”萧一献很不希望席来州和自己母亲呆在一起,不断劝说,“……医生来给我检查,我每天录音给你听?”
“最多一个星期,我就可以回去了。”
“你在这里,不可避免和我妈起冲突,我总是想着怎么让你们休战,病更难好吧?”
席来州终于被劝服,嘴里却说道:“我不在,你被你妈策反了怎么办?”
“怎么会。”
“不用想都知道你妈肯定每天说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对劲。”
“……”关于这一点,萧一献一直觉得很抱歉。
母亲对他未来伴侣的要求就只有两个,他喜欢的,女人。如果席来州是个女人,母亲肯定会像对岳应晗那样,对席来州好……
“你放心,我肯定知道你的……”
“你怎么让我放心?以什么形式?”
“你难道还不放心我?”萧一献惊讶。
席来州理所当然地回答:“肯定不放心啊。”
两人的交谈最终以“萧一献答应‘割地赔款’,席来州应承今晚回b市”为结束点。
席来州走后,萧一献睡着了,后来看护开门进来的声音太大,他惊醒了一下,很快又睡过去。
萧一献再醒来时,就看到萧母在床尾给他拌凉米汤,动作十分轻,没有声音。
“什么时候回来的?”萧一献有点迷糊。
“好一会儿了。”
萧母看到萧一献醒了,示意看护接手,自己到卫生间换衣服,多少闹出点细碎的声音。
看护勺子搅拌米汤的时候,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碰瓷声,倒比卫生间的声音响。
“你爸怎么还没到?按道理早就该到了吧?”萧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是当时从b市赶过来时穿的,里头是一件连衣裙,外面是刺绣外套,下面穿了一双平底鞋。
床头柜上就是萧一献的手机,他拿起来看了下时间,估摸着席来州打电话的时间点,回应道:“可能塞车。”
看护跟萧母说:“换你床底下的那双鞋会更好看一点。”
陪护床下的那双鞋,是一双裸色低跟鞋,原先萧母搭配这身衣服过来时,穿的就是这双。
萧母摇头道:“这双鞋走起来咔咔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