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gay的身份,因为他不能容忍自己去制造第二个像妈妈那么痛苦的女人。
“结婚也是。”席来州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语气又重了几分。
萧一献双手收回来,搭在膝盖上,头低着,在夜色下看不清表情:“嗯好。”他其实特别明白,和席来州在一起,是饮鸩止渴,根本没有未来,会把自己搞得很糟糕,但……又十分需要他。
远处香槟奔了过来,哼哧哼哧搭上萧一献的膝盖,萧一献摸摸它的脑袋,突然用很开心的口吻说:“我没想要孩子,我有香槟就够了。”
以后就算席来州不在,他也不会妄图回到正轨,就让香槟陪自己。
让香槟陪。
晚上回去,两个人情绪都不是特别好。
萧一献不开心,席来州也跟着不开心。
做爱的时候,就特别躁。
一想到萧一献是因为不能和别人结婚生孩子而心情不好,席来州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痛,一些很伤人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你这个样子,还想跟女人生孩子?”
席来州的一个撞击,萧一献顶到床头,有响声,有点疼,眼泪都出来了,在黑漆的夜里。
半夜萧一献起来上完厕所,坐在客厅抽烟。哒哒哒的轻微脚步声传来,香槟跑了过来,绕着他的脚蜷一圈躺,又舔了他脚一口。
香槟的身体特别暖,随着它的呼吸,肚子一鼓一鼓的,温着萧一献的脚。
抽完一根烟,萧一献推开卧室门,进去睡觉,里头没开灯,窗帘拉得紧紧的,一片漆黑。
“肚子不舒服?”席来州声线带着惺忪的困意,捞过萧一献的腰,摸肚子。
两个人像勺子一样依偎,萧一献低声说:“没有,去小便。”
“那怎么去那么久。”席来州的下巴偎在萧一献的后脑勺上,声音里困意更浓,越说越小声。“没你睡不着。”
第七十九章
香槟的嗷嗷叫和闹钟的滴滴声,揭开了第二天的序幕。
“香槟。”萧一献拖着被子捂耳朵,困顿得要命,轻轻踹了席来州一脚。
“嗯。”席来州也很困,半压着萧一献,伸长手将萧一献的闹钟关了,闭着眼就吻萧一献,第一次亲到头发,就顺着往下,亲脸颊几口后,猛地起身去赶香槟,再去洗漱。
再回来的时候,萧一献半坐在床上,摇摇晃晃又歪着倒下去。
席来州上床抱他,他迷迷糊糊地调整睡姿,席来州梳着他的乱发,亲嘴:“再睡会儿?”
“嗯……”
席来州的手探入萧一献的睡衣,揉捏他挺翘的臀,暧昧地啃咬他的肩肉。
老实了一会儿,香槟又卷土重来,扒着门,嗷嗷呜呜地叫。
萧一献听得翻身,埋在被子里,又踹席来州。
席来州咬牙去“教狗”了,萧一献则直接睡到下一个闹钟响。
萧一献洗漱完,看到香槟乖乖地在玄关吃狗粮,脑袋转过来看到他,又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跟到客厅,又跑回去。
坐在客厅的席来州正在看新闻,萧一献过来就要点烟,席来州问:“不去换衣服?”
“我今天休假啊。”
“不是说好陪我去上班吗?”
萧一献看着烟灰缸上的烟头,捋捋银灰色头发:“啊,忘了跟你说,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去你公司。”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