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听的话,惹得他根本没法放过他。
萧一献被折来叠去,被干得腿软,最后跪在飘窗前,喘息间他想到席来州之前在这里哄他说的话,当时他一直不肯说。
“大……很大……喜欢……”萧一献侧过脸一脸渴望地看着席来州。
席来州全身血液急速往下涌,急不可耐地压下来吻萧一献。
“嗯唔唔——”萧一献的双手还被牢牢地摁在腰窝上,肿胀的器官随着撞击颤巍巍地翘着,迟迟得不到释放。
萧一献愤怒地咬住他的唇,睫毛上都是泪。
“啊嘶——”
后者回应是一阵又一阵的猛烈撞击,萧一献被顶的不住闷哼,情不自禁地张开嘴,身体开始绷紧,席来州肌肉贲张的手臂环紧萧一献的肩,呼吸急促,在席来州释放的同时,萧一献也终于达到了临界点,“啊啊……”
地毯上一片狼藉,席来州覆在萧一献身上,意犹未尽地轻轻顶着。萧一献失神地跪在飘窗前,放松之后是疲惫,是愤怒。
萧一献用手肘捅了席来州一下,鼻音很重,叫了太久声音沙哑:“走开!”
席来州爽够了,开始恢复理智,搂着萧一献哄:“一献……”
萧一献推开他,扶着腰拖着腿到床边翻被子,有白色液体自臀缝蜿蜒而下。铁艺小灯的光将萧一献的长腿无限拉长。
席来州喉咙上下滚动,跟上去:“萧一献,萧——”
“削削削,削了你都没用!”萧一献翻到席来州的睡袍,穿上身,瞪了席来州一眼,一边交叠衣襟,一边往门外走。
席来州赤身裸体去抱他,萧一献掰开他的手,快步走进衣帽间,拽了一件睡袍甩席来州身上:“明明说好不做,你又出尔反尔!你哄着我玩是吧!”而且还——还——
席来州穿上睡袍,争辩道:“我是有原因的。”
谁让你追着别的男人看?
萧一献本来都要走进浴室了,又转过身来,好歹给他一个正眼:“什么原因?”
“我做了一个梦。”席来州正想等萧一献追问做的什么梦,一支润滑剂就从浴室里摔出来,砸在地板上。
“看我永远吵不过你,”萧一献胸膛起起伏伏,都吼破音了,“你连借口都这么敷衍了是不是!”
萧一献气得甩上浴室的门,匆匆洗了澡,不理会门外席来州的话,翻箱倒柜找药抹。
上完药,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卧室,抽了席来州的枕头和床上的被子甩在沙发上,反身回去要把门关了,席来州长腿抵着门,因得不到萧一献回应,而变得有点生气的他愤慨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在超市老盯着一个男人看!”
萧一献对他的“新借口”提起一点兴趣:“我什么时候盯着男人看?”
“还说没有!”席来州挤进卧室,虎视眈眈地将萧一献反压在墙上,“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梦的原因,他现在想起那个男人,总觉得有那么一星半点像李以均。
“你想什么呢!”萧一献推了他一把,眼底的怒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我看的是孩子!那个小姑娘!”
席来州根本没有注意孩子是男是女,也不知道长得是圆是扁,还来得及想起来那孩子是像岳应晗,还是像李以均,就被萧一献推出门外,再去拧门把的时候,已经被反锁了。
“萧一献!”
“萧一献!”
回应他的是一个重物砸门的声音。
席来州软磨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