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又闭紧。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低下头,心情复杂。他伸手过来帮我弄拉链,耐心地把里面卡住的线头扯掉,很顺利地一拉到底。
“笨蛋。”他轻轻说道。
我耳根红了,像个真正的笨蛋一样手足无措起来。
他拉着我从衣帽间出来,上了电梯,全程没有一句话。我默默地跟着他,没有问他要带我去哪里。此刻仿佛只有顺从,才能减少些许我内心对他的愧疚感。
电梯停在25层,他拉着我出了电梯,刷卡进了一个房间,还没等门关好,就揪着我的后领子亲了过来。
我被他压在硬邦邦的墙板上动弹不得,脊梁骨咯得生疼。我透不过气,本能地伸手想把他推开些,谁知刚一触到他的皮肤,胳膊竟鬼使神差地绕上了他的脖子。
一边接吻,一边忍不住用掌心轻轻摩挲着他的发根。林景晖的头发很硬,一根根地矗立着,我用指尖按下去,又放开让它们重新弹起来,好像一件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我紧贴着他,直到差点在林景晖的吻里溺死过去。
半晌,他轻轻放开我,两个人气息都有些不稳。我们在黑暗中看对方的脸,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你好,陈理。”他静静地说。
我心中一动,“对不起……”
“……你跟我一起,是不是很没有安全感?”他问道。
“不是你的错。”我低头,“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其实上次就想告诉你来着……”我嗫喏着,“可是……”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对了,你今天怎么来了?”我问道。
“不是说了么,有人请我吃白食。”
“谁?翟塘?”我突然想到那个冰块脸的男人,“你认识他?”
林景晖好笑地看着我,“开始对我感兴趣了?有进步啊……”
“就随便问问。”我脸一红。
“告诉你也不要紧。”林景晖满不在乎地说,“翟塘是我异母弟弟。”
“你也是林伯栋的儿子?”我挺震惊的,“他到底有几个儿子?”
“就两个,翟塘和我。”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感觉眼前的人一下子陌生起来。当然,不能怪他没告诉我,因为我从来都不想知道有关于他的一切。更何况,我还骗他在先。
“你别多想……我就是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林景晖。”他看出了我的不适,“告诉你是为了大家能坦诚相见。我不希望咱们之间有什么秘密、或是不能说的。
我低头不语。
话是没错,可这样一来,两人的隔阂就更大了。我一个平头小老百姓,每月也就靠着工资奖金过活,和他的生活圈子简直天壤之别。
“那人是谁?”林景晖问。
“哦,我上司。”我以为他说的是蚱蜢哥,“他人挺好的。”
“不是他,我问的是那个叫顾嘉的。就是那天饭店里遇见的那个男人……你跟他什么关系?”
好强的观察力呵,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他。
看到我犹豫,林景晖也不禁有些烦躁起来,“以前的男朋友?”
“没什么,就交往过一段时间。”我强笑道,“后来性格不合也就散了。”
林景晖将信将疑,不过并没有追问下去。
“陈理,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的。”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