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便去哪一部掺上一脚,且胡搅蛮缠,胡乱判案,传到陛下那里,陛下也是一笑置之。
这左世礼的案子便是这样,自己与那户部侍郎左成严本是同僚,私下也有些交情,这个案子早就有了断定,林子轩突然掺了一脚,将这案子重翻。
进到里面,林子轩坐到主座,堂下站着左世礼,随后侍卫又押来了骂骂咧咧的几个京城浪荡公子哥,那几个男人一进来就预想冲到那左世礼面前,被一旁的侍卫狠狠地压制住。
“左世礼你这个小人,你给我等着,我出了这里就把你的狗腿也打断。”
“你这个王八蛋,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这个狗杂种!”
难得上面的大人没有拍惊堂木,这几人骂了个爽。
“大人,这几人口出狂言,应给些教训!”左成严说道。
林子轩微笑着看着左成严,“要不你来做这个位置?”
左成严一惊,连连摆手,“下官逾越。”
等下面这些人骂的口干舌燥,林子轩拍了拍惊堂木,温和笑,“下面哪位是吴宜春?”
吴宜春脸色麻木,刚刚也没有多说什么,听了林子轩的话,微微抬了抬头,动了动唇,“是我。”
吴宜春身材高大,跪在一处却像是缩成了一个影子。
吴家官位不高,在京城排不上名号,当初缙战乱时,商户吴家献出上万吨盐粮,皇帝大悦,给了一个不高不低的官职。而且因为不是世族大家,商贩出身,吴家并不是很受待见。可世家却也不得不和他交往,缙的盐粮等货物绝大部分都在吴家手上。
左世礼向来是权贵世族大家,不屑与之为伍,这次却不得不和他扯上关系。
“左世礼,你为何不跪?”林子轩淡淡笑着,眸光闪了闪。
左世礼一怔,眉眼颇为不悦。
左成严连忙说道,“还不跪下。”
刑部尚书仔细一想,自己审案时,这人也是不跪的。
左世礼轻撩衣摆,不甘不愿地跪下。
“我看这左公子似乎有些不情愿。”林子轩支着头,“那就打上二十大板,好好地给他顺顺气。”
左成严连忙阻止道,“不可啊,大人,世礼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林子轩似有所悟,点了点头,“放开左公子吧。”
左成严微微放下心。
“将左大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子不教父之过,既然是个孩子,左大人就代为受刑吧。”林子轩笑的温和。
左成严还没来得及呼出口,就被捂住口带了下去。
刑部尚书李大人这才发现,不只是刑部的人,东厂的侍卫也带了来,将这刑部围的严严实实。
左世礼伏跪在地,额冒冷汗。
吴宜春瞪大眼睛抬起头,心跳不止,难道这林大人不会袒护那左世礼?
“四日前,一柳姓女子纠缠左世礼,称若是左世礼不娶她,自己便跳河。左世礼无意与她纠缠,转身离开后这女子跳河死亡。随后吴宜春称为她报仇,却被左世礼挑断了脚筋。”
林子轩听了这前因后果,点了点头,“你们有何要说的?”
左世礼面若冰霜,“纠缠我的女子这样多,难道我都要一个一个娶回来?”
“可你与柳芊说,你会娶她的。”吴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