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在作祟,他捏着被角发抖,寒意漫上四肢百骸,到底还是没有被常衡抱着的时候暖和。于是白小棠在床上不停地翻身,最后把脸埋进了枕头。他以为自己能克服临时标记以后对alpha的依赖,但是他错了,白小棠恨不得现在就追着常衡的车回常家,再蜷缩在alpha的怀里取暖。可是他肯定不会这么做。oga裹紧了被子,无意中碰到了散落在床角的报纸,继而恍然大悟。
“你果然害怕了。”白小棠盯着那行字自嘲地笑,“以为人是我杀的?”他的心忽然缩成一团,继而冒出了些酸涩的液体,oga把报纸恶狠狠撕碎,再抱着膝盖孤零零地坐在了床上。
而离去的常衡时不时捶着方向盘生闷气,还不停地瞪自己沾满泥污的西装外套:“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alpha发泄了一通之后踩了刹车,半晌趴在方向盘上闷闷地笑起来,再自言自语地嘀咕:“我和一个戏子置什么气?”
可紧接着常衡就不由自主想起oga柔软的腰线和布满伤痕的腿根,以及白小棠眼底一直燃烧着的火光。
alpha喜欢那种执拗的情绪,带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即使脆弱得不堪一击,也让人心生敬意。
第七章把oga撩发情的常衡
白小棠像生着獠牙的狼崽,即使外表人畜无害,也充满了令常衡着迷的野性。
alpha思前想后还是回了家,浅眠到清晨就忍不住了,趁着他哥哥嫂嫂还没睡醒,偷偷摸摸开车去了梨园。
白小棠也没睡醒,不知道睡前做了什么,竟头靠着床沿睡着了。常衡看着心疼,蹑手蹑脚走过去把oga抱进了怀里,白小棠的手指凉丝丝的,贴在常衡手腕边宛如逐渐融化的冰雪。
“小棠?”常衡伏在他耳畔轻唤。
白小棠茫然地睁开眼睛,见了常衡也不惊讶,反而主动钻进了alpha怀里:“你来了?”
“我来了。”常衡和他一起躺下,再细心地掖好被角,“冷了吧?”
白小棠在睡梦中点头,手臂缠住了alpha的腰。
“还是现在好,真乖。”常衡不由自主感慨,“醒了又得闹。”
“别吵。”白小棠微微蹙眉,脸埋在常衡颈窝里烦躁地蹭。
alpha连忙闭上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合上了双眼。于是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白小棠醒时还觉得奇怪,他向来早起,今日竟贪睡到了这个钟点,继而在瞧见眉开眼笑的常衡时,什么都明白了。
“你怎么来了?”白小棠蹙眉往床下爬。
“别动。”常衡把人搂住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我去给你换药。”
oga犹豫一瞬,缩回被褥盯着常衡把药水和纱布拿到床边,还是忍不住嘀咕:“你这人真烦。”
常衡听得嘴角笑意愈发深沉,也不辩驳,就掀开白小棠的衣摆替他换药:“忍着点。”
“我不怕疼。”oga说得平静,当真一声都不叫,等常衡换好纱布以后,他才颤抖着喘息,手指攥着床单发抖。
“我知道你疼。”常衡叹了口气,把人抱在腿间温柔地吻着眼角,“小棠,你在我面前不用忍。”
白小棠闻言虚弱地笑了笑,继而发狠拼命咬住alpha的手腕,几下就咬出了血。常衡却不抽回自己的手,反而抬起另一只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