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觞引是他的南墙。
但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告诫他: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舍不得死。所以这回,真的是最后一次。
既然如此,就无需顾忌了。
他随着自己的心意,俯身抱紧觞引。
“你是我的……”
他们一齐闭着眼,到达了极限。
觞引累极了,就要瘫倒下去,幸得虞舒曜大手一捞,让他躺在自己怀中。
虞舒曜垂头,看见觞引紧闭着眼、眉头微蹙。
他将觞引横抱起来,轻放在床榻上。
“觞引。”他将觞引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缕整好。
觞引似乎昏迷了过去。
肌肤相抵之处传来的热度让虞舒曜颇为不安,他站起欲为觞引净身,谁知被觞引抓住手腕。
觞引仍闭着眼,睫毛如秋风吹起的枯叶般颤抖。他口中在说些什么,只是声音轻小,虞舒曜听不真切。
他俯身下去,终于听到:
“舒曜,你让我说……”
觞引的声音抖得厉害,还带着些许哭腔,虞舒曜拒绝不了这样的他。
他坐在床畔,帮觞引支起身子后将他抱在怀中。
“你要说什么,我在听。”
觞引像是个委屈的小孩儿般躲进虞舒曜的怀抱,用两臂紧紧圈着虞舒曜的脖颈,将下巴靠在虞舒曜的肩头。
身上难受极了,到处都黏糊糊的,整个人像是身处于火炉中,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但觞引努力找回一丝清明,抱着虞舒曜的双臂又紧了紧,说道:
“那夜,我中了林旬下的两种药。一种是媚药,你已经知道的。另一种药,会让我事后忘了发生过的事。”
他甩了甩头,不允许自己昏迷。
“直到方才,我才记起来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当时,我喊了他的名字,对不对?”
虞舒曜没有应声,只是抱紧觞引的同时轻轻点了点头。
“傻瓜……不过我好像也是傻瓜。在那晚之前,我曾经做过一个与你有关的chun梦……梦里你故意不让我发泄,还问我究竟要你还是他,我气不过,就说了反话。那晚中了药,人很恍惚,再加上你从未对我那么温柔,我还以为又是自己在做梦了,所以才在那个时候喊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