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觞引后背突出的脊椎。
觞引微张着口,呼出的气息乱得像在风中肆意纷飞的雪片,朵朵落进虞舒曜的眼里耳中,落在他的那处上。
原来自己的也早已高立。虞舒曜微狭着了手上的动作。
终于,银雾飞溅。
觞引将脑袋埋进虞舒曜的颈窝,满满吸上一口,都是舒曜的味道,如高山冷茶。
下面又立了。
“还难受吗?”虞舒曜问。
在觞引耳中,这话问得太合乎时宜了。“难受,更难受了。”觞引开始轻吻虞舒曜的颈窝,“方才那样不够,这药的药性太强了。”
他意有所指地将手探向虞舒曜的腿间。
虞舒曜明白觞引的用意,可是他还是把觞引的手死死按住了。“你会痛。”
虞舒曜在他的唇上不停地轻吻着,希望以此能够安抚他。
方才的那一次释放将药性催发到了极致。觞引着急了,脑中已如云雾冥茫般昏沉,任凭着本能用手抚上了虞舒曜高耸的腿间之物。
“它也像我一样难受”,觞引用手圈住了它,添上一句:“你别想否认。”
虞舒曜抿着嘴,看不出喜怒。
他又说:“我若怕痛,早离你远远的了。”
庭外的月光是清明的水流。觞引的眼角如赤红的鱼尾。
虞舒曜用指腹轻轻抚过觞引的眼角,幡然了悟。所以,他说,“再不做些什么,今夜怕是就这么过去了。”
尽管媚/药让觞引的身体兴奋不已,但当虞舒曜的手指进入时,他还是免不了地颤了一颤。踌躇片刻后,他终于忍不住问道:“这儿有没有油膏之类的东西?”
“从哪知道要这个的?看来,你的“阅历”不少。”虞舒曜微狭着眼看着他,手指继续在甬道前行。
觞引一时语塞。他可不想坦白这些“知识”都是在原本要启蒙顾浅莞的那本chun宫绘本上看来的。
“平日里我只是懂得些这方面的道理罢了,要说躬行,今日是头一回。”觞引在讨好他。
虞舒曜果然下了塌去,待回来时,手里已拿着一个小盒。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