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为求力量入魔还想窃取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也不过如此。”
赶来的路上,他似乎将一切都想通了,而刚刚伯祀子的怪异,也让他有几分坚定了自己的怀疑。
“闰晗,太晚了,错就错在你要站在闰旻那一边!”伯祀子忽然一笑,道出这么一句。
闰晗浑身一僵,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那黑雾趁着破绽直接击中闰晗胸口。
闰晗后退几步,半蹲下,手中的剑扎在地上支撑着让他不要倒下去了。
“卑鄙!”闰晗狠狠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也是在混乱伯祀子,伯祀子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闰旻看着闰晗受伤,撑着地面就要起身。楚归拦着他,闰旻看他,目光极冷。
楚归也不怕他,道:“你如今受重伤,你去了,你们两个都得死,我们得先看看他到底打什么主意再做打算。在易蜀门,我觉得我更能保住你们的性命。”
楚归说话间,伯祀子已经走到了闰晗的跟前。
少年的模样,本来灰暗的眼眸变得灼热,表情有一种难言的诡异之感。
“闰晗,明明朕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为什么要背叛朕,连父皇和母后也是,都是为了闰旻,他们都不要朕了。所以,朕就只能亲手杀了他们,让他们知道朕是多么重要。但是为什么闰旻还是活下来了,为什么,还有你,明明也不应该活的,孽障,孽障……”他伸手就要一掌挥到闰晗天灵盖上,只是到了一半却停住了动作,“闰泽翰你这个蠢货,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闰晗不由对上他的眼睛,他似乎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闰泽翰遗失的魂魄应该就在伯祀子身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伯祀子的神元没有吞噬闰泽翰的残魂,以致衍生了第二人格。如此的话,能否从这一点突破呢!
闰晗的脸上丝毫没有一点落败的情绪,反而轻轻一笑,“窃贼,你会后悔的。”
闰晗忽然张手往地上一拍,自他手心鲜血蔓延开来,画着诡异的纹路。阵纹描绘得很快,几乎一下子就抽干了他体内一半的血。
伯祀子刚要后退便发现他动不了了,愤怒地叱喝道:“混账,孽子,你对朕做了什么?闰晗,你这是在找死,明明我还想留了一命……”
闰晗却好似什么都没听到,自顾自地扬起一秒微笑,然后开口说道:“任何伤害闰旻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闰晗抬起了手,双手结印,轻笑不淡,即使他知道这样以后他可能再也见不到闰旻了,但至少他还活着,这便够了。闰晗回头看向闰旻那边,也就当是最后一眼,送上他认为极为灿烂的笑容。
在场而精通阵法的人可不止闰晗一个,闰旻不用说,楚归也算是个了解的,还有其他长老呢!
“阻止他!”闰旻在纹路未成之时便明白闰晗的是打的什么主意,当即就喊出这么一声,但是换来的却是接连不断的咳嗽。
楚归按住他,“你疯了,就算中止阵法,闰晗也算是废了。这样既然是他的选择,你便该由着他。”
以自己为法器,以自己的灵气为攻击,缔造一座专门针对魔修的法阵,这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作为,更何况还是如此的大阵。就算是中途阻止也会因反噬而修为尽散,倒不如由着他,也算是救其他人一命。
楚归知道自己自私,闰旻和闰晗于他而言最多不过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