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说,“为了好看,我们拆线比较早,但是伤口还没完全长好,回去得好好爱惜。”
“嗯。”这点疼,她倒不害怕。
等完事之后,她跟葛依道谢。
葛依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有的人渴望的东西怎么都球不到,而有的人却轻轻松松就可以获得。
就在这个时候,艾景初那里却出事了,他下面资历是最浅的那个叫范范的女学生出了纰漏。
艾景初接了个新患者,要做牙模。范范经验不够,一直没有单独接过新病人,就替大家打打杂什么的。艾景初吩咐她替患者取牙模,其实这是个很简单的事情,把牙石粉用水搅拌成干湿合适的胶状体,再均匀抹在模具上,放在患者口中几分钟,等半干的时候取出来,灌上石膏,几乎是所有正畸科和修复科学生的入门手艺。但是范范平时就畏首畏尾,加上那个患者是娇气的小女孩,还没放嘴里就开始哭,搞的范范战战兢兢的。
艾景初忙得脚不沾地,又不放心,便叫了周纹在旁边指点。
牙石粉的味道像牙膏,不是太难闻,但是有的人确实不喜欢含东西在深喉里,加上那东西需要用口腔的温度慢慢升温才能干,所以需要停留好几分钟,难受是肯定的。
“合适了就取出来啊。”周纹说。
“嗯。”这个判断,范范还是有的。
那孩子一直哭,旁边的母亲就催:“好没有?”
“好没有?”
“还没好吗?”
“怎么搞的?!”
“你会不会啊?!”
一声一声催得范范心慌,让她开始着急起来,待时间差不多了想将模具抽出来时,孩子却不配合,还使劲往后缩,也不张嘴,范范不敢使劲,怕把印上去的牙印给弄坏了,便一边好生哄着,一边用另一手的手指伸进去帮忙,却不想那孩子犯起混来狠狠咬了她手指一口。
范范吃痛极了,哎呀一声,手指缩了回来,模具掉在了孩子的身上。
东西扯了出来,孩子喉咙里没了赌赛,刚好可以放声大哭起来。
妇女见状,以为自己孩子受了什么欺负,不分青红皂白就一巴掌朝范范扇了过去。
这事情发生得太突然。
周纹顿时就奓毛了,“你干什么?凭什么打人?”顺手将范范扯到身后。
“你说我干什么?”妇女提高声线。
艾景初闻声走了过来。
那妇女没有歇气,连艾景初一起骂了:“你们这什么态度?明明挂的是专家号,凭什么叫个学生来给她取模型?我孩子是拿给你们做试验品的?医生也算服务行业,我付了钱,就是让你给我服务的,现在我对服务不满意,可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