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刚好转到那个明星的侧面,跟鼻子、嘴比起来按照周纹说的那三点一线的理论,她的下巴确实靠后了一点。
“那颌面医生也算是做整形的医生了。”
“不完全是整形的手术,也有意外伤害的,还有天生咬合有问题的,以及唇腭裂的孩子。”他说。
曾鲤觉得艾景初只有在解答专业知识的时候才会不吝言辞,于是感叹道:“真羡慕你们这些做专业性很强的工作的人。”
“为什么?”
“可以让别人很好奇,就不停的追问,然后在一些必须要说话的场合就不会冷场。”曾鲤说。
“你害怕冷场?”
“是啊。”曾鲤老老实实回答,“让人觉得不好相处,又尴尬。”
“想说的时候就说,不想说的时候就不说,管别人怎么想。”艾景初神色泰然地劝道。
曾鲤瞅了他一眼,完全不赞同,嘴里小声嘟囔:“你当然可以这样了。”平时,他在学校和医院里被崇拜得跟男神似的,怎么可能明白她这些凡夫俗子的烦恼。
不知道艾景初是不是听见她的腹诽,浅浅地笑了一下,配合地说:“我对图书馆工作的人也挺好奇的。”
“有什么可好奇的,朝九晚五,周末偶尔要轮班,周五下午闭馆,全馆政治业务学习,十年如一日。”
“馆花也这样?”他问。
刚开始曾鲤没明白“馆花”这个词是什么含义,转念一想才回忆起正月里元宵节复诊时,那位护士阿姨调侃艾景初的话,于是脸色第三次被挺不错。
艾景初笑而不语,缓缓放下筷子。
曾鲤看他似乎已经吃够了,便以东道主的立场问道:“还要点什么菜?合不合口味?”
艾景初却反问她:“你呢?吃饱没?加不加菜?”
曾鲤示意了下旁边的菜,“都是我在努力,你也不帮忙,估计吃完都够呛。”
话音刚落,艾景初的电话就响了,他起身离座,到另一侧接电话。
曾鲤将注意力又转移到油锅里翻腾的食物上。
刚才她为了证明自己请客吃饭的诚意,使劲点了不少菜,如今一个人坐在桌边打量着剩下的那些东西,还是觉得有点心疼。
她工资里很大一部分用来租房,另一大部分的开支无非跟大部分单身年轻人一样,买衣服、买化妆品、买包、买电子产品去了。而跟死党合伙开咖啡馆的本钱,则是奶奶偷偷替她攒的嫁妆。
过了会儿,艾景初回到座位。
曾鲤见他似乎是有事,急忙放下筷子,准备收工。
他却对曾鲤说:“你慢慢吃,不着急。”
曾鲤哪还好意思,于是招呼旁边的服务员过来埋单,服务员却说:“刚才这位先生已经结过账了。”
这下,曾鲤才明白过来,他接电话要走那么远,不过是不动声色地借机抢在她之前去埋单。
“说好是我请啊。”曾鲤说。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