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打开曾鲤近旁的更衣柜,从上面抽屉里取出一把新的牙刷,随后他回头拿了杯子去房间外的开水间接了一杯热水回来,将牙刷的外包装拆开,拿到水龙头的地方冲了下,最后才浸到开水杯里。
“你以后在家,还可以加点盐。”艾景初说。
过了几分钟,他将牙刷上的水滴干后递给曾鲤。
曾鲤照着他的话重新挤了一次牙膏,在牙医博士的监督下刷牙,倍感压力,比平常不知道仔细了多少倍,几乎挨个挨个地将牙齿打扫了一遍。
她突然想到,要是以后艾景初和人谈恋爱,快接吻的时候他是不是还会很龟毛地问对方一句:刷牙了么。
思索至此,曾鲤忍不住乐了。
艾景初见她笑得诡异,便问了一句,“怎么?”
“没什么。”曾鲤嘴上这么说,但是眼底的笑意却荡漾开去。
她顿时觉得,她和她的牙医相处地容易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太忙了,对不起大家,挺慢的。同胞们,节日快乐~~
☆、7——6
没待几分钟,有个学生来办公室找艾景初,曾鲤便趁机告辞去上班了。
整整一个下午,大概因为下着雨的原因,图书馆的读者很少。她自己找了本旅行的杂志,慢慢悠悠地翻了好久。
快到五点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她打开抽屉翻开一看,居然是以前的继父——邓刚。
“叔叔。”曾鲤喊着。
“小鲤啊,好久没看见你了。”
曾鲤不知该如何接话,尴尬地对着电话笑了笑。
“你和……”邓刚迟疑着问,“你和你妈妈最近还好吧?”
“好,你呢?”
“我也好,我今天在a市出差,晚上出来吃个饭好吗?”最后,他又加了两个字,“你们?”
他说得含含糊糊,曾鲤却能完全明白“你们”指的是她和老妈,可是……
“我妈,我妈她和朋友出去旅游了,下个星期才回来。”她没了主意,只得撒谎道。
“哦——哦——好。”他答。
挂了电话,曾鲤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雨天,半晌没动。
过了会儿,她看了看时间,然后叫来隔壁的吴晚霞替她顶着,自己提前了半个小时偷偷地从后门早退了。
她从单位出来,打了个车去商场。
她很少买男人用的东西,一时之间不知道选什么好。
于是她打电话给马依依。
马依依知道顾海东最近天天守着她,以为真有什么进展便打趣她说:“哟,发展的不错呀,都开始互送定情信物了。”
“少贫嘴。”曾鲤笑。
“你要是买给顾海东,我跟你说,就不用费心了,你就是送他一口唾沫,他都会乐死。”
等马依依说完这句,曾鲤突然听见听筒的另一头,又传来伍颖的声音,看来她俩正在一起。伍颖在旁边大声插嘴说:“你们送谁唾沫啊?这送唾沫也是学问呢。要看是隔空吐在脸上,还是唇对唇喂在嘴里……”
曾鲤乐着收了线,一个人继续在商场里瞎逛。
后来好不容易挑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