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痛,他暂时不想面对这个男人,“额,那个。我先回房去了。”
任今朝冷静地看着莫问逃走的背影,有些奇怪:以前不是只要自己在家,他不就一定会黏过来的吗?这是做完了之后害羞了?
他在性事方面不会约束自己,反正也不可能得到何夕,那跟谁都一样,索性放得很开。但从来都只是各取所需,对方需要他的钱,而他需要对方的慰藉。莫问是他一直不愿意碰的,这个人长得太像何夕——水中月是碰不得的,一旦去打捞,梦就会碎裂;他宁愿那月亮永远印在水中,至少这样偶尔还能骗骗自己。
那天看莫问情绪不稳定,他承诺说会负责,但他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爱上莫问,也只能在物质上面给点补偿。反正也把他养在身边两年多了,他不在乎再多养几年……
第二天下午,童砚又一次来到这个高档社区,按响了那间豪华别墅的门铃。
莫问开门看到童砚穿着以前最常穿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先是微微一愣,请他进来后,就跟在人家身后打量。
童砚很享受这种像小狗迎接主人回家一样的欢迎方式,说话也难得的轻声细语,“你找什么呢?”
“那个……你的铃铛呢?”
童砚有些不明所以,“什么铃铛?”
“招魂的时候不用摇那种一连串的铃铛吗?”
童砚:“……”这家伙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就知道不能对他温柔!
事实证明,莫问就是脑补多了。
童砚既没摇铃铛,也没穿道士服,只是掏出一块挂在脖子上的月牙形状玉石,边走边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试探。
走了一圈儿,没什么收获,咕咚咕咚地灌了两瓶啤酒,又开始第二圈的巡逻。
等逛到第三圈儿的时候,任今朝和吴逍从外面进来了。
童砚条件反射的把玉藏在身后。
莫问怕他藏不住,又一个箭步上去把童砚挡在身后。
童砚额头上划过三道黑线——本来他的动作很自然,着两个人不一定会发现;但这个二百五一冲过来,反倒引来那两个人的好奇。他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个呆子,一个多月不见,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任今朝看莫问这一副母鸡护食的态度,饶有兴趣地挑了挑剑眉,一副插手看好戏的状态。
吴逍则是装作一脸关心的样子,“小童宝贝你又喝酒了?昨天不是跟你说老喝酒对身体不好……”边说话,边默默的把两人隔开。
童砚感觉到手里的玉石发热了。吴逍过来之后,温度没有再变化,他又往任今朝的方向挪了挪,玉石的温度果然又上升了!
童砚高兴极了,拉着莫问上楼,想快点儿和他分享消息。
身后的吴逍瞪出来了,喊道:“童砚!小问和今朝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你不能拆散他们两个!”
童砚关上莫问卧室的门,低声说道:“任今朝今天有和那个人接触过。”
“谁?”莫问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你身体原来的主人。”童砚拉了把椅子坐下,“确切的说,是你身体原来主人的灵魂跟在某个人身边,而任今朝今天和那个被跟的人接触过。”
莫问想了想,提出疑问:“我听他们说,我身体以前的主人喜欢了任今朝两年,就算要跟,也应该是跟在任今朝身边才对吧?你有没有可能会弄错?”
童砚摇摇头,“不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