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就过去。”聂朗挂去电话,朝队员们抬了抬下巴,“走吧,干活了。”
到了会议室门口,杨保国就负手从办公室走出来,把他们堵在走廊上。
聂朗:“老杨,刑侦科那边叫咱们过去帮忙。”
杨保国说:“我也接到电话了,只是想跟你们提个醒,注意安全,最近邕城的不大太平,袭警的事这个星期已经发生两次。”
除了聂朗之外,李胜几个人面面相觑。
“好的,咱们几个会注意的。”聂朗说道。
杨保国点头:“那你们去吧,小珍记得把信息完整地记录下来。”
张小珍:“是!”
外头很冷,李胜呵出热气搓搓手,一行人上了聂朗的车,目的地:永丰路38号。
这一带李胜熟悉,因为就是在他家附近,38号是一座民宅,周边的建筑民宅分布较广,商业住宅区较少,邻里们平时走街串巷,见面没少聊几句,这一户李胜他妈就挺熟的,户主的老婆经常约李胜的妈妈打麻将来着。
所以当李胜听到聂朗说去永丰路38号的时候还楞了一下。
进到屋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聂朗看到杨怀义背对他站着:“怎么?”
杨怀义听声音知道是聂朗,折过身来:“你看看吧。”
只见地上是鸡血画着一个大圆圈,圆圈内是六角星,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皆燃着白蜡烛,一看就知道是个阵法。
一个死去多时的男人浑身是血、光裸着呈大字躺在阵法中,四肢被砍断后被针线重新缝上,脑袋也是一样,脖子上有被缝针的明显痕迹,
杨怀义问聂朗:“见过这个阵法?”
李胜站在聂朗身边,看了一眼没说话聂朗,说:“头儿,这有点儿类似夺舍。”
聂朗说:“这是移形换影。”
“什么?”杨怀义听不明白。
聂朗解释道:“这是夺舍的其中一种,是让另外一个人的灵魂进入到这个躯体内,原来的灵魂则是魂飞魄散,操纵者不是要夺舍的人,而是协助要夺舍的人。”
“原来如此……”杨怀义恍然大悟。
聂朗:“犯罪嫌疑人是谁?”
“死者的妻子。”
李胜皱眉:“梁姨?!”
“你认识?”杨怀义问李胜。
“哦,我家在附近。”
杨怀义这才没说什么。
聂朗问:“认罪了?”
杨怀义:“没有,不愿意说话。”
聂朗:“是谁报的案。”
“户主的儿子,平时在外地上大学,今天有事回来,进门就看到这一幕。”杨怀义问聂朗:“是不是和邪教有关?”
“是邪术,不是邪教,”聂朗道,“我要问犯罪嫌疑人她是从哪儿得知这种邪术。”
“犯罪嫌疑人就是不愿意开口,”杨怀义说,“或许你可以让她儿子和她谈一谈。”
“这案子,还没说完全是咱特殊调查科的吧?”聂朗睨着杨怀义道。
杨怀义勾起嘴角:“是不是等会儿就知道了。”
聂朗兜里的手机来短信了,摸出来一看,脸瞬间就黑了。
杨怀义拍着聂朗的肩膀:“兄弟,我这儿还有好几个案子呢,碎尸案,杀婴案,谋杀案,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们特殊调查科了,不多吧?”
聂朗把手机揣回兜里,一脸的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