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贝儿,你怎么还不去睡觉?未必打算等青儿回来?”
“嗯。”子进点了点头。
周文竹夸张的叫,“不是吧!他们聚会都玩得很晚的!你明天还要上课,别闹了去睡吧!”
“我就想等会儿,没看到老师回来我睡不踏实。”子进说。其实每天也没怎么睡踏实,温暖的怀抱一旦拥住就不想放手,然而这些天都是一个人睡觉,即便是把玩偶抱得紧紧的也没有假期里共卧一张床的舒适。
“那得等很久了!不到凌晨一两点真不会散场。”周文竹坐下给他讲道理,“你看啊,首先要吃晚饭,喝酒聊天,那吃完得是□□点吧,领导一散,年轻人就撒欢了,青儿算是领导但他年轻没架子啊,每回都是被抓着不放,然后去唱个歌打个牌,这时间不就过得飞快吗?所以啊,你还是别等了!”
“喝酒?会喝很多吗?”子进只关注了这一点。
周文竹说,“那可不是,每回都是我接的,烦死人了,喝完酒老抱着人不放,伺候他睡觉得大费一番功夫!所以你快点睡觉去,不然他回来了动作大得你瞌睡都没了!”
子进想起之前林何青喝酒后的情形,诱惑又迷人,可想到这情形不只是一个人看到,又有些不舒服。“没关系,等他回来后我帮你一起照顾他好了,你也轻松些。”
“别,你还是睡觉去吧,小孩子要保证睡眠,6点多就得起床呢!”周文竹可不想耽误他的睡觉时间,不然第二天上课都没精神。
“没事,我坐这里也可以眯会儿。”
子进不回房,周文竹也坐下来。
“你在这较什么劲儿啊!等回来肯定是个醉鬼,他第二天根本不记得,你就听我劝呗!”
时针转了一圈,周文竹还在劝子进,劝得自己都要打哈欠了,“你看,这么晚了要不你就去睡觉吧,青儿他是成年人,不用你操心,而且他们成年人说不定还有什么另外的活动呢!”
子进猛地转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周文竹眼睛一跳,哈欠打到一半强行停止,觉得说错话了,想蒙过去,但子进不傻,于是颤着声音回答,“字面意思。”
周文竹觉得不应该对孩子说这些,但那杏仁圆眼眯着眼睛盯人的时候,也有震慑力,被刺得不想认输,于是撑着身子看回去,“那么看着我干什么,他是成年人,你们毛头小子都有需求,他当然也有!而且这很正常!”
子进沉着声音问,“以前也有?”
“他是成年人,你一小孩管这些干什么!”
周文竹没有正面回答,但谁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林何青那边确实在喝酒,自从知道自己酒后还咬人的新怪癖后,不敢多喝,但同学们热情实在太高,辛苦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圆满完成,大家的兴奋劲正高涨,每个人都上来敬酒,又不忍扫他们兴,最终还是喝了几杯,不过还没到喝醉的程度。
另一个指导老师是个女老师,比林何青大几岁,两人关系挺好,女老师因为家里先生等着,吃完饭就告辞,走之前叮嘱这次项目的组长,带着玩笑的心思,“你待会儿要把林老师送回去,或者打电话让他朋友来接他,可不能把他扔这儿,不然他就抱着这的人不撒手了!”
林何青听到后反驳,“别污蔑我啊,毁我在学生心中的形象!”
“不会吧!”组长也说。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