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可是过了两天,路主席那边竟然还是没有动静,绑匪一怒之下给我们注射了小计量的毒品,顺道还发了我们被注射毒品的视频给路主席。那天是大选当天,我不知道路主席是不是会放弃他的政治生命来救我们,可是我那时还是坚信着他会来的。”
“可是他来晚了?”仲秋云问。
“嗯,来晚了。”赵渊颓然地说:“我发现赵月绯渐渐地抽搐起来,还开始口吐白沫,我当时被绑着,又因为毒品的原因浑身无力,我救不了他,救不了他。。。”赵渊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我眼看着他的生命一点点流逝却无能为力,我觉得自己好无能。。。”
直到大选结束,路哲云都没有出现,绑匪们发现这两个小子已经没有用处,原本是想一起做掉算了,但是沈家的人告诉他们路哲云正在赶来,让他们紧急撤退,这才保住了赵渊一条小命。只是。。。赵月绯却没有那么好命了,路哲云到的时候已经断气多时,赵渊跪在他的尸身面前无悲无恸,一动不动。
“我第一次见司唯,就觉得他的眼睛很像赵月绯,特别是他的眼神,和赵月绯临死前那种濒临绝望的憎恨太像了,我想,我会纵容司唯所有的厌恶与冷暴力,终归是因为我欠了赵月绯一条命吧。”
“那不是你的错。”仲秋云终于知道,为什么赵渊总是无条件的容忍司唯所有的挑衅与憎恨。
“不,是我的错。”赵渊摇了摇头,“我后来查了赵月绯把我约出去的目的,才知道他是想给我和夏露牵线。只是没想到沈家的人早就盯上我了,赵月绯是被牵连了。我如果没有假装不知道夏露的感情,或者早一些意识到沈家的阴谋,一切就都不会这样。”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责怪自己又有什么用?”
“所有人都这么说。”赵渊笑了笑,“我在赵月绯刚死地第一个月,不肯和任何人开口说话,险些得抑郁症,后来外公找了心理医生来家里,开导了很久才让我正常起来,后来我不顾家里人反对,一个人去了部队,一走就是五年,我一边训练自己,一边暗中调查这件事情,查了五年才查出一些指向沈家的蛛丝马迹。”
仲秋云心里一算时间,发现那刚好是沈西呈强暴司唯姐姐夏琴的那一年。试探着问:“沈西呈?”
“嗯。”赵渊点了点头:“夏露在赵月绯死的那年出国了,我们之间也就没有说破那层关系,只是我到底是没办法接受这份过于沉重的感情了。而我回来的那天,沈西呈竟然当着我的面伤害一个女孩,那时我的抑郁症好像又被激化了,我浑身都僵硬,眼看着那个女孩被侵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呵,可是我知道这么说,肯定是给自己找借口了,那时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扳倒沈家,因此只能选择忍耐和沈西呈打好关系,争取找到更多的证据,你说对不对?”最后一句话,赵渊几乎是嘲讽地说出来的:“可是我不知道,我会遇到司唯。”
一切都是天注定,如果他知道会遇到司唯,他一定会救下他姐姐,而不是酿成这件惨剧,那个女孩是无辜的,她会受到伤害,他的责任重大。
“赵渊。。。”仲秋云想要安慰他,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说,一切都太复杂了,那么黑暗的过去,赵渊没有疯,已经是奇迹。
“你看,沈家杀了赵月绯,我扳倒了沈家,我伤害了夏琴,司唯报复了我。老天是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