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麻烦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有熟识的旧友在与我疏远前曾这样说过。
事态亦如她所言,整个生活并不是建立在一个人之上,也并不存在所谓的‘失去了一个人就无法活下去’这样可笑的谬论。这个世界有一套自己运行的规则,期间,每个人都需要或多或少的做出改变,更易于运作于这种规则之内。这都无可奈何的事情,而这一切我都是明白的。
我每晚都在内心中对于自己一味逃避的行为嗤之以鼻,总是想着等到天亮时就勇敢的摆脱这一切,迈出步伐去面对被自己丢弃许久的正常生活,可事实却一次次与我期许的方向背道而驰。当今社会,没有人会因为你在生活中遭人白眼饱受委屈而怜悯你,当你跌倒不愿起身继续前进时,断不会有人扶你起来,如果执意长久如此,便会被后方逐渐逼近的人群替代、践踏。
纵使再不愿面对,也不能因一时任性而将自己以后的生活如数压在无法保证稳定性的网络零工上去,于是我强迫自己忽视心中的阴霾,走出狭小的房屋,重新投入社会。
正如之前所想的,车水马龙的城市总是会令人情味变得淡薄起来,即使是多年的同窗好友在公司相遇,也只是沉默着点下头示意。或许对正常人而言,这种生活过于沉闷、死板,但是对我而言,这则是最好不过的情况。
在新公司度过的日子远比我想象中来的要好,高强度的工作环境令大家在工作时只能顾及自己眼前的事情,使员工们丧失了一旦闲下来就在私下对他人指手画脚肆意诋毁的机会。对工作岗位而言,由于升职的艰难,所以每个部门的职员都首先建立在相互竞争的角色关系上,既然本就对立,哪里还会七嘴八舌的议论旁人呢?所以在这里,我受到的压力与排斥要小的很多。虽然现下的职位远不能与曾经相比,但足以令人满意。
在一次员工资料统计中,部门组长得知我们出自同一个城市,甚至还是同一所大学毕业,她身为高我几届的学姐,毕业之后就一直在这里工作,从临时工慢慢做到现在的位置,这么长时间中我还是她遇到的第一个校友,不免有些况有些微妙。除了曾经的女友之外,我再也没有与人单独外出的经历,更不要说像熟识了很久的好友这样自如攀谈。现下我的心情自是有些微妙,或许是对于陌生感的怯懦,又或许是对新鲜感的好奇。
组长非常健谈,或者说她只是单纯需要有人来倾听她的想法和观念,而我正是不二人选。她从公司不人性的调休方式说道我们母校令学生大为头疼的论文杀手老教授,再扯到周遭食堂都有什么好吃不贵的饭菜,话题切换毫无违和。期间我只是闷头喝酒,回答的话则是少之又少,可她却丝毫不觉得尴尬,甚至连话题都不会无法继续。
夜色渐深,当我们走出烧烤店时,组长早已经醉的东倒西歪,经冷风一吹,更是连路都走不直了。虽然刚才我眼前堆积的啤酒瓶绝对是她的两倍,但因为我本就善于饮酒,没有太大醉意,所以这么一折腾,反倒更清醒了,在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好歹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