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悖伦常啊,奚朝难道不明白么?
她微抿了一下嘴唇,好叫自己的情绪收敛一些,才故作温和的说道:“朝儿,你当然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明白走了岔路罢了。”她微微顿了一下,才又说道:“姐姐明白,殿下是何等优秀之人,对她有些仰慕之心,自然是极为正常的。只是这样的迷恋,是做不得数的……”
奚朝静静的听着,等到奚夜停下来她才微微笑了一下:“姐姐啊,朝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她站起身小心收起放在桌上的玉簪,然后对着奚夜说道:“我明日便要离开建安了。”
“离开……也好。”奚夜喃喃了一句,她低垂着头:“朝儿,去了锦州那边,照顾好自己。”
奚朝又转身到奚夜身边,道:“我会的,姐姐也是,照顾好自己和爹娘。”
奚夜听见爹娘二字,眼眶又有些发红,却是不再接什么话了。
奚朝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姐姐的性子。平日里看着疏朗大方,但毕竟贵为官家小姐,又不曾接触过外事,心思纯良的紧。如今撞见这样的事,怕是担心自己,也断然不会告知爹娘的。
奚朝虽然年岁小了一些,可是游医多年,多了这世间纷繁,比起自家姐姐来说,怕是还要世故几分,只是面对爹娘和兄姐之时,她永远是那个调皮幼稚的孩子罢了。
奚朝微微歪头看向奚夜:“姐姐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吗?”
该从哪里讲起呢?奚朝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这故事,久远的要追溯到一个九岁大的孩子身上吧。
那一晚,奚夜留在奚朝房内,奚夫人只当她姐妹离别之际想要多相处一会,并未过问。
然而奚夜,却明白了当年自家妹妹入宫出宫,以至离开建安的真正原因。再到后来的东山重逢,宣州遇险,建安之约,她才真正的意识到,原来奚朝,在已经不是那个在她身后闹着要吃点心的孩童了,而她和殿下之间的那份情谊,又岂是一份仰慕之情所能说清的。要怪,就怪这命运硬是将两人牵扯到了一起,而这缘分,又来的那样难以言说……
……
奚朝心下着急,路上赶得极快,路上错过了留宿的城镇,后来找到了一处村野小店,才算有了落脚的地方。
奚朝着得男装,行动十分便利,叫人收了马,准备热水,便准备早些歇下,明日好早起继续赶路。只是刚躺下身子,她便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痛苦□□之声,又有人喊了一句“快去叫大夫来!”又翻身坐起,到门外一探究竟。
原来是店中的一位客人突然发病,叫这一店中的人急的人仰马翻。奚朝见了这情况,也不多说些什么,忙叫人帮忙放平了这人的身子,诊脉之后便做了些应急的治疗。旁人见她手脚利落,颇有行家之风,也没去阻拦她,等到那客人的情况渐渐好转,众人这才放下心来。这是小二请的大夫也已经过来,又开了些药,这场风波才算平息。
奚朝见众人散去,也默默转身回屋,只是刚打开房门,便听见一旁传来一阵龙钟之声:“小兄弟好得意的本事。”
奚朝回头望去,是一位身着锦服的老者,只见他发须皆白,却只有眼角处有些皱纹,面上有些冷漠疏离,背部挺得笔直,不想一般这般年龄的的老者都会有些驼背。
虽然不明白这人为何会叫住自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