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受各诸神庇护在凡间轮回聚魄。
云扬灵听后,向上翻的白眼差点没回过来。什么叫遇上他最倒霉?是那二货自己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要以命缔结净天地神咒,自己半条命悬着还要打,怎么能全怪他!
且若不是有这神咒牵绊,云扬灵最后也不会绝命。
天门道:“这天斗宫中一直太平的,也就监兵神君了。”
云扬灵有时认为他们并不是在当差,而是大场坝子摆龙门阵的中年大婶儿老年妇人。
又是一阵唏嘘,一位星君道:“待两位神君归位,一切便好了。”
云扬灵听不下去,便朝稍安静的沈淑离谢绎心方向去。
沈淑离见云扬灵一来,便去倒茶。谢绎心咬着笔头,左看右看,就自家师兄比较闲,拿着帝书凑到云扬灵跟前。
云扬灵睁开眼,便看见一篇密密麻麻的字,眼冒金星,不耐烦道:“呀,拿走,我一看到字便头疼!”
赤帝走到他身前道:“你拿给他看做什么,他斗大的字不识一个!”
谢绎心疑惑道:“怎会?师兄懂很多啊?”
“他那是因为他有记性好的本事,听一遍便能记住,不然连你也不如。”
赤帝解释道,“过来,爹给你讲。”
“哦。”
谢绎心扯着沈淑离的袖子,他微微笑着,踱在谢绎心身后,与他一起听。
赤帝把书抖平,边看边问道:“你两位父亲皆角立杰出,就你这么厌学,不晓得像哪个。”
这话明显是对云扬灵说的,他从小听这些,早已练就得百毒不侵,只在一旁恹恹地坐着。
天上资历甚高的灵仙皆对云扬灵希冀颇高,自他堕魔后,便一直耿耿在心,太阳星君瞟了他云扬灵一眼,道:“还能像谁,他师父孟章呗。”
云扬灵脸皮至厚,心性气量也不错,这些根本不足以生气。但他此时确实生着火。
那个黎凌,不就是听个课嘛,排场搞那么大!
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孩子抢风头!
从小便盛气凌人,如今更是变本加厉!
云扬灵终于憋不住,万年难遇的在背后说人坏话,轻声道:“黎凌可一点未变,还是那么不可一世。”
赤帝知道从他嘴里说不出好话,看着书,眼皮也不抬,道:“她是公主,难免的。”
云扬灵,“人家黎玄还是太子呢,就很好。”
勾陈上宫惊异他今天总是说讥诮话,问道:“扬灵,你今日怎么了?是想说什么吗?”
执明放下茶杯,眼神有几分关切。
赤帝却是不慌不忙,“执明神君,你别太上心,他俩从小便不对盘。”
承天帝君道:“消停些,当年公主可帮了淑离不少。他喉嗉重伤,是公主与执明神君去亶爰山低声下气地求药,又说要修复伤口,二话不说便扯下了自己的龙鳞。”
云扬灵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放下撑着头的手,“你们怎么不早说?”
却无一个仙答话。
红艳欲滴芍药花丛边,也传来悠悠谈话声。勾陈上宫道:“云晷峰之战,究竟是天庭错了。”
一时间,周围的灵仙皆朝他看去,面色不一。
太阳星君神色自若,放下茶盏,道:“天水星君自作主张,怪不得天庭。”
天律摇了摇折扇,浅浅笑道:“事情已过,评论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