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往嘴里送,吃到一半的时候发现顾淮庭把一盒臭豆腐都吃掉了,又问他要不要吃鱿鱼。
这下男人到很坦白,拿过一串就咬了起来。
虽然一直皱著眉头,可刑江知道这东西在这男人看来应该不是难吃的那类。
只能说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面子。
一大袋的垃圾食品两个大男人吃起来就快了许多,这麽一袋东西竟然那麽快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插鱿鱼和里脊肉的棒子还有装臭豆腐的纸盒子了。
顾淮庭吃东西的时候特别慢,也挺注意吃相,所以大多数东西还是刑江吃的。
保镖进来把垃圾收走,可顾淮庭仍然坐在边上没有动,似乎没有要走的打算。
刑江吃得挺饱的,摸了摸肚子,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佯装困了,闭著眼睛装睡。
“睡了吗?”十分锺後顾淮庭问道。
刑江知道装不过去,苦笑著睁开眼睛,“还没有,顾先生。”
顾淮庭“嗯”了一声似乎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径自点了一支烟。
这算什麽?耍著他玩?
不过就算知道顾淮庭是耍著他玩他也不能抱怨什麽。
盯著顾淮庭看了一会儿,对方仍旧只是吸烟没有表态,刑江又闭上了眼睛。
“刑江。”顾淮庭叫了他一声,距离他闭上眼睛只隔了两秒锺。
刑江边睁开眼睛边告诉自己要沈住气,恭敬道,“顾先生有什麽吩咐?”
“做我的人怎麽样?”
刑江愣了一下,竟然没有听出顾淮庭的言外之意。
他知道了吗?知道自己是季非的人?从他刚才的态度来说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我一直是顾先生的人。”刑江认真道,“顾先生一直对我很照顾。”
话音刚落顾淮庭便跟著笑了起来,愣是把刑江笑出了一身冷汗。
“我走了。”
笑完之後顾淮庭突然就站了起来,拉了拉外套,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停下,“过两天拆了线就回去住。”
刑江一头雾水,什麽意思?怎麽突然要走了……
“路上小心。”顾淮庭已经快走到门口,刑江才说了一句,背对著他的男人点点头,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深夜,一个医生过来查房,保镖照例将人拦了下来。
“你很面生,护士呢。”
“嗯,我刚转到这个医院不久,今天是来替人值班的。”
保镖上下搜了搜那医生的身体,那医生也很配合的抬起手。
“那好,进去吧。”
医生笑笑,一推眼镜低头走了进去。
刑江夜里很容易惊醒,一般不是太累的情况下只要有一点响动就会醒过来。
眯著眼睛看了看,白大褂,应该是医生。
这两天夜里都会有护士给他量体温,所以刑江没多想,接过了他手里的温度计。
“还好吧?”
刚把温度计塞到腋下,听见这个声音忽然全身一震,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季非!
“放心,为了保险期间,我已经让监控室里的两个男人‘睡’了,一时半会儿的醒不了。”季非推了推没有度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