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殄天物啊。”说是这麽说,顾淮庭却丝毫不在意的笑了。
“是。”刑江也微微笑了笑,低声应和著。
顾淮庭握著杯子转了转,看了他一眼,“有些东西总该学会,今後你要跟我一起参加酒会或者宴席。”
刑江心里一跳,像这样的场合以前都是另一个人负责陪在顾淮庭身边的,他虽然也会跟著去,但只是暗中保护,从来没有露过面。
“是,顾先生。”这麽说著,刑江又连续喝了两口,心里有点兴奋。
“再倒一点。”今天顾淮庭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指了指他见底的酒杯。
刑江依言给他先倒了一点,然後又给自己加了一些。
接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外面的风刮著树叶,轻微的“沙沙”声挠动著刑江的心。
身体有些发热起来。
红酒果然比啤酒的劲儿大。
这麽想著,刑江将手握住酒杯,那冰凉的感觉稍稍让他觉得好受一点。
可是身体的燥热越来越。
顾淮庭没有出声,变换了一下坐姿。
拼命压制著体内翻腾的欲望,不著痕迹的拉了拉衣服下摆。
站在他边上的一分一秒都变成了一种煎熬,刑江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了,赶忙闭了闭眼睛,提了提神,努力保持著清醒。
“难受?”顾淮庭开口了,并没有直接让他回去。
刁难的意思已经太明显了,刑江张了张口,低低说了一声“是。”
“要不要我帮你。”顾淮庭侧过头,视线从他的腿来到他勃起的下体,直直的看著。
看得刑江背脊一阵阵发麻。
挺直了背,刑江苦笑,“顾先生不要开玩笑。”
顾淮庭的视线终於从他的下体移开,移到脸上,有些嘲讽的笑了。
“回去吧。”
头一次觉得顾淮庭的声音简直是天籁,刑江说了声“谢谢顾先生”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几乎是逃出了顾淮庭的视线。
顾淮庭好笑的看著因为下了一点药就敏感得不得了的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
即便是走得匆忙,他的脊梁一样挺得很直。
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顾淮庭对这个比他年纪还大一两岁的男人产生了欲望。
男人硬得没有一点弹性,即便是受伤也没有任何窘迫的表情,冷淡的好像流的是别人的血。
很多次故意在他面前做爱,就是为了要看他失态呕吐的样子。
但也希望哪天他可以接受同性之间的做爱不再呕吐。
可是两年过去了,他从一开始的吃惊到僵硬,再从僵硬到努力的漠视,总之没有变成他所希望的。而唯一不变的是他难看的脸色,一看就知道他是想吐,只是当著自己面又不好吐出来。
光是想著让这样一个强硬的男人在他身下呻吟承欢,就让顾淮庭觉得兴奋。
但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