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陈淮回答后,找到了明月常穿的那件睡裙,拿在手里就要出去。
陈槐叫住他:“诶——”
陈淮已经走出了门,又停脚回头。
“那她就睡你那了?”陈槐想的都是“同床共枕”这四个字。
而她哥哥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没做言语,直接关门。
这会陈槐对着自己的作业本是怎么也写不进去了,两手撑着下巴开始止不住地脑补。怎么想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刚她哥把明月的睡裙拿走,肯定是要给她换上。
可是,要是她哥亲自给她换,那岂不是……
哇,明小月要被他哥这匹饿狼看光光啦!
陈槐意识到这个问题,无比。
“有那么好吃吗?”陆与修对这类淀粉食物都不算热衷,所以对明月这点小爱好一直不理解。
“你不懂。”明月现在味蕾被充分满足,语气都好了很多。
“吃开心啦?”
“开心啦。”明月嘴巴一张,一股热气腾腾的白眼就往外冒。
“开心了就跟你说个事,咱们可能没办法马上回家。”
“噢。”明月小嘴巴一张,顿时明白了过来,“就说你怎么突然这么殷勤呢,你又要去哪鬼混,还捎着我一起呀。”
陆与修捏住她被冷风吹得红彤彤的鼻尖,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