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会主动提分手,绝对不会让我有机会伤害到她!”
“哦,你确定吗?”季蕴玉蛊惑的声音还响彻在耳边,薛封的心被瞬间高高的吊起,整个人有一种无名的焦虑,就像是得到最后审判的死刑犯一样,“那你说说,现在更加痛苦的人,是谁?”
季蕴玉面无表情的看着电梯内部镜面里反射的自己,她知道,她自己现在在与恶魔共舞,操纵着一颗颗棋子走上应该的道路,用布偶提线,摆出自己满意的模样,但是与此同时,她却游刃有余,甚至说是青出于蓝。
听到这话,薛封心里最后的一根线啪的一声绷断,一旦有怀疑,以往出现的种种相处都会变得可疑起来。
他想起了在邬雏人在高中时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爱慕她多年的学长,却偏偏之后跟自己这个会欺负他的人在一起。
回国后自己也见过邬雏人公司有对她献殷勤的男士,但却偏偏也拒绝了他们,又选择了跟自己在一起。
以前自己还会自鸣得意,觉得邬雏人怕是爱惨了自己,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如果邬雏人有意算计自己,应该就是从自己第一次背叛她开始吧,回国后她和自己甜蜜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她的精心安排中,现在她作为一个受害者,在大家的同情声中抽身离开,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而自己,要作为一个玩弄柔弱女性的渣滓,在大家反感的环境中退出来,然后在离开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里,疯狂的思念她。
薛封越往下想,越觉得冷汗直流,邬雏人是他荒谬人生里珍惜的白月光,如果连她都是压抑着厌恶的情绪和自己在一起,算计着如何让自己更痛苦,只要想到她羞腼的看着她的每一幕都是虚伪与假装,薛封都忍不住泛起一股渗骨的凉意与绝望。
季蕴玉在对面,听不到薛封这边传来任何动静,她左手拍打着裤缝的动作越来越快,双眼敏锐的乱转着,大脑开始了飞速的运作,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多一句则假、少一句则虚,季蕴玉听不到对面任何的声音,不能利用对方的反应决定下一句自己该说什么,这时候,只能猜测着薛封的反应。
季蕴玉深呼吸一口气,酝酿着自己的情绪,大脑飞快划过一丝电光火花,她双眼一亮,脑中清晰起来。
她假咳了咳,用着漫不经心的语调:“退一步来说,她就算没算计你,就凭着她两次活生生被你骗,这种女人也太窝囊了,我真看不起她,就算我也是喜欢女人的,但这种女人倒贴给我我都不要,就你还当个宝,你要是倒追这种窝囊的女人,我都跟着抬不起脸!”
季蕴玉一说完,把手机往耳朵贴得更紧,她这是一步险棋,现在事情成效如何,全看对面反应如何,她自己也很是期待。
半晌,手机对面传来了压抑的沉重嗓音,薛封不耐烦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少在我面前搬弄是非,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似意犹未尽的,薛封话里越发的不客气起来,暴怒的声音从手机对面噗嗤着传过来,“卧槽你自己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儿,还蹬鼻子上脸了,这跟头栽了就栽了,我自个儿认了,要你还来给我插一刀?”
骂声一结束,那边就急急收了线,似乎怕季蕴玉回骂过来似的,季蕴玉心平气和的摘下蓝牙耳机,伴随着电梯上升时发出的有节奏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