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突然抬起了头,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邬雏人忍不住心里一突,不敢再往前走过去,但让她心惊的不是这些,季蕴玉那双直勾勾盯着她的双眼慢悠悠的笑了起来,那双眼里兴味十足的紧迫盯着她,露出了猎豹捕猎般志在必得的眼神。
邬雏人下意识的皱起眉,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那种被捕猎者紧迫的盯住的危机感,让她手脚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
但很快,季蕴玉就收回了刚刚志在必得的可怕的眼神,邬雏人心中一松,放下了紧绷的情绪,季蕴玉轻松的从旁边的花瓶里抽了只马蹄莲,手指一捻,嗤的一声,洁白的花瓣便从花朵中应声而落。
她眯着眼仔细的嗅着马蹄莲花瓣的气味,赞叹般的扬起了眉,含笑的看着有些防备的邬雏人,不合时宜的轻笑道:“你说,刚刚我嗅到了什么?”
邬雏人浑身的汗毛陡然间竖起,猛的朝季蕴玉方向看去,季蕴玉那么强烈的眼神暗示,她就是傻也知道不是马蹄莲的气味,邬雏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季蕴玉,季蕴玉所暗示的,恐怕就是她刚刚伏在她颈间嗅到的味道吧。
季蕴玉看着邬雏人如临大敌的模样,轻松的笑了笑,把两只手背在身后,澄亮的睁大了眼,温文儒雅道:“猫,我在你身上嗅到了猫的味道。”
听到喜欢的猫,邬雏人不自觉软化了态度,她欣喜的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季蕴玉。
被邬雏人欣喜的眼神盯着,季蕴玉心里直庆幸自己走了一步好棋,但面上却是笑眯眯道:“因为我养了一只猫,所以对猫奴的雷达特别敏感。”
说着,她无奈的摊手,用着格外宠溺的语调叹息道:“没办法,这恐怕是猫奴的心心相惜了吧。”
邬雏人忍不住惊喜的捂住嘴,惊诧的看着面前说出这番话的季蕴玉,她喜欢猫,可以说猫恐怕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后能带给她温暖的事物,但自己四周的人对猫不是非打即骂,投喂野猫的自己在他们眼里仿佛异类,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有人和她一样喜欢猫的了。
季蕴玉重新坐回椅子上,她若有所思的用手撑着头,喃喃自语道:“我养了一只公猫,但阉割后就性情大变,变得黏人,只要一遇到人,就病歪歪的栽倒在人脚边,非得坐人大腿上让人摸。”
邬雏人忍不住上前,脸上露出了最自然的向往憧憬的神色,痴情的望着季蕴玉,“天啊……这就是我梦想中的猫啊……”
季蕴玉被邬雏人专注深情的眼神凝视着,忍不住老脸一红,她假咳了咳,一本正经道:“如果只是这样,我肯定不会介意,但唯有一点,让我十分为难——”
在邬雏人不自觉的皱起的担忧神情中,季蕴玉不自觉的声音沉重了起来,“我家的猫在性情大变后,特别喜欢踩奶,一踩就是半个多钟头,但是——”
话还没说话,季蕴玉就长叹一声,再也说不下去,邬雏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季蕴玉没说完的话,她瞄了一眼季蕴玉胸前平平无奇的景象,理解的点了点头,还安抚性的拍了拍季蕴玉的后背。
“最过分的是,它得不到满足后,就找我的朋友们下手,我的一个健身的男性朋友,也是举重长跑的一把好手,单挑五个成年男人不在话下,说起来也是个响当当的猎豹。”
“但有一次去我家聚会,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