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问朱奔,说大冬天的,吃什么桂花糕。
朱奔说,以后每肏你一次,第二天早晨,餐桌上就放一盘桂花糕。
卫夫说,这是什么道理。
朱奔说,这么一次又一次,你看见桂花糕,想起的就是我肏你,而不是其他什么乱遭的事。
卫夫说,你有点像只大蠢狗,跟哪儿都要撒泼尿,告诉别人,这是你的地儿。
朱奔说,你也跟我学会了,话糙理不糙。
卫夫斜睨了一样,说,什么德行。
朱奔说,我就是个俗人,我总觉得,你会喜欢上我的。
卫夫张了张嘴,到底没把伤人的话说出来。
朱奔等了一会,又说,你看,你现在都不太反驳了,总会一点一点,好的。
卫夫说了句,傻子。
朱奔说,媳妇,过两天灯节,咱俩出去逛逛吧。
卫夫想了想,说,好。
等真到了灯节那天,朱奔取出新给媳妇做的大棉袄,直接把媳妇裹得严严实实,卫夫有些不乐意,他说,你都不说给我做套毛皮衣服。
朱奔说,万物都有灵,能不穿别人的皮,就不要穿,这大棉袄是用鸭绒塞的,特别暖和。
卫夫说,我穿这个,像是个村妇一样。
朱奔说,打扮得土点才好呢,要是漂漂亮亮的,我真怕别人,跟我抢你。
卫夫说,我的名声都这样了,除了你以外,还有谁傻,乐意娶我。
朱奔说,他们不想娶你,但他们会想着肏你。
卫夫说,感情是我的错了?我脸长得好,又不怪我。
朱奔说,不怪你,咱们出去玩,谁要是敢用那种眼神看你,我就放大狼狗,咬他们。
卫夫说,德行,你这小心眼的样子。
朱奔说,我就这么一个媳妇,谁跟我抢,我跟谁拼命。
卫夫说,要是我不是你媳妇呢,要是你媳妇是别人的。
朱奔说,你不是我媳妇,我就把你抢回来,天天肏,我媳妇不可能是别人,命中注定了,就得是你。
卫夫别过了脸,说,你真会说话。
朱奔凑上前,握住了媳妇的手,说,走吧,灯会快开始了。
两人手挽着手,逛着灯会,本该是件文雅的事,奈何朱奔是个大俗人,什么猜谜底,对对子,一窍不通,就是个纯看热闹的。
卫夫读过学堂,成绩当时还算不错,可是蹉跎了小十年,也忘得差不多了,两人,谁